“呃......大姐,你是不是臥底電影看多了?”黃粱欲哭無淚的注視著jane,“我自己想一想,我tm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是自己蹦出來救我的!”他聲嘶力竭的叫嚷著,“拜托你動一動腦子,想一想你口中的陰謀論究竟成不成立!”
“......那你對方才的行為作何解釋?”jane問。
“什么行為?”
“你向某人發送郵件——”
“發送郵件?我?”黃粱震驚的注視著jane,“不可能啊,大姐,你是不是有妄想癥啊?我一直在睡覺來著。”
jane把她目睹的那一幕復述了一遍。
黃粱愣了足足有好幾分鐘,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呃...你是說我走進了那間臥室,然后用臥室中的電腦給某人發送ip地址?”
“沒錯,如果我推測的不錯,那串ip地址就是這棟房屋的。”
“你為了阻止我發送郵件,所以才把我打倒在地?”黃粱接著問道。
“沒錯。”
“我不相信。”黃粱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些我完全沒有印象。不可能,一定是你杜撰出來的。事實只可能是你把熟睡中的我搬到隔壁的房間,想要對我圖謀不——靠!你打我干嘛?”黃粱的臉上挨了jane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就把他的左側臉頰抽腫了。
“讓你胡亂語。”
“我tm——”
啪。
又是一記耳光下去,黃粱左側的臉頰就像是充氣的氣球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又亮又紅。
“還強詞奪理嗎?”jane問。
“大姐。我真的是冤枉的啊...”黃粱聲淚俱下的說道,“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是‘公司’的人,我和那個殺千刀的夢魘是同伙。我騙你一次就足夠了,不是嗎?何必要三番五次的做戲給你看呢?我們難道就不怕夜長夢多,被你看出破綻嗎?”
“嗯...”
黃粱的話讓jane認真思考這幾天的經過。
見起到了作用,黃粱接著說道:“你可是親眼目睹了,夢魘一門心思的想要取我的命。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早就向閻羅王報道去了。而且最根本的一個問題:讓你來救我的是張爺爺,不是我主動向你求助的。如果事實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和夢魘設立了一個局,專門為你而來,我們是從何而至你一定會即時出現的?除非正爺爺是我們的同伙,這一說法才能夠成立。jane,你認為張爺爺是壞人嗎?”
“不可能,張爺爺絕對不可能是‘公司’的人。”jane用力的搖了搖頭,“如果他是‘公司’的人的話,nhc可能已經被徹底摧毀了。”
“這不就完了,很簡單的一個邏輯。你的說法的邏輯支撐點是張爺爺一定是我們的同伙,所以這個局才能夠成立,當夢魘試圖假意殺我的時候,你遵循張爺爺的指點,及時趕到把我從夢魘的手里搭救下來,我才能夠試圖取得你的信任,打入到nhc的內部,為‘公司’刺探情報。但是,大姐,你忘了一件最根本的事情。
“我們不談張爺爺是否可能是‘公司’的人,就算他是,既然他都已經打入到nhc的內部了,而且取得了你們的信任,他為什么還要做一個局,把我也弄進nhc?咋的?他一個人感到寂寞,所以想找個能夠和他說知心話的人陪著他潛伏?”
黃粱神情無奈的看向jane,等待她想通這一點。
“嗯...你說的有點道理。”jane沉吟道,“但是你如何解釋你方才的詭異舉止呢?我可是親眼得見,你甭想抵賴。”
“我真的不知道啊...除非我真的有夢游的習慣。”黃粱皺眉說道,“我之前都是一個人住,就算有夢游的毛病,也不會有人告訴我。我之前倒是看過一個紀錄片,內容就是有關一名夢游患者在犯病期間、驅車幾十公里,把自己的丈母娘殺死了。最終法庭認定他無罪,理由是在夢游發病期間,他并沒有自主行為能力...”
“夢游?不可能。”jane突然想起了什么,“黃粱,你還記得我問過你,你是否動過那間汽車旅館客房中的那臺電腦嗎?”
“記得啊。”
“你當時回答說你一直在睡覺,沒有動電腦。”
“我確實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