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怎么會突然加入這個考核。
他們的側重點并不是傳統開刀手術。
湯教授見沒人吭聲,“怎么,不想要這門課?”
其他人趕緊搖頭,“您愿意教我們更多,我們怎么會不愿意呢。”
“我也是被人點醒。”湯教授掀開皮門簾,從附屬醫院側門進去。
“啊?”其他人看著湯教授突然親切感倍增,更懵。
……
顧芒做完實驗已經晚上九點多。
一進實驗室,陸承洲慵懶隨意的坐在她的位置上,身體稍側,長腿隨意伸直,一手支著臉在翻一本德文神經學的書。
桌上還放著兩人六點多吃飯的餐盒,上面logo是天下居。
聽到聲音,陸承洲抬頭。
實驗室燈光冷白,打在男人臉上,輪廓利落分明,有些勾人。
顧芒眼神頓了幾秒,隨即,收回視線,解開白大褂的扣子,掛進衣柜里。
然后轉身朝他走過去,“等很久了?”
陸承洲笑笑,“還行,不久。”
顧芒哦了一聲,站在他旁邊,開始收拾東西。
電腦裝包里,又塞了個筆記本和醫學書。
她側了側臉,低眸看向還坐著的男人,“走吧。”
“好。”男人自然的拿起她的背包掛在肩上,拎著餐盒,和她十指相扣離開實驗室。
這個點兒學校里人不多。
陸承洲的車在醫學部后門的路邊停著,
把餐盒垃圾男人幫她拉開門。
顧芒鉆上車。
陸承洲把背包放在車后座,上了副駕駛。
顧芒習慣性從他車前邊的收納盒里翻出白巧克力,轉頭隨意的問他,“最近不用回十四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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