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卻一口也吃不下去。

她看著這些，曾經都是季如風吃的。

那個時候的她，會給他點店里面的招牌，鳳尾龍蝦。

一只就要一百萬，每次都會親自喂給他。

她那個時候，覺得她是幸福的。

對待季如風不過是一個打發時間和尋找刺激的玩意。

極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可想到淮川知道這一切，默默忍受著，最后離開。

她重新愈合的傷口，就又一次的流出來了血液。

柳如煙沒有吃鳳尾龍蝦

只是淡漠的喝著酒。

殷諶問她為什么，可得到的只有自取其辱。

她說，想起來了一個不想提的故人。

故人？

殷諶得手微微攥緊了，抿了抿唇沒有說一句話。

在柳如煙的眼里面。

他也不過是一個不值得一提的故人而已。

那些抵死纏繞的夜晚。

那些她為他說過的情話，

她也曾經記得他喜歡吃的東西。

可到了她的嘴里，卻只是一個不值得提的故人。

“看來柳小姐今天是沒有心情吃飯了。”

“不如，我們下次再約。”

柳如煙有些驚訝，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殷諶，但是還是答應了。

走的時候，甚至沒有一絲的猶豫

她已經不想再這里做任何的停留了。

殷諶負氣的沒有繼續談下去，故意涼著她，想要讓她之后低三下四的求他。

等到回去的時候。

見到墨染，本想隱瞞今天所做的一切。

但是墨染看到他的一瞬間，眼眸冷冷的，讓殷諶本能的有些害怕。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殷諶得面前，抬起修長的手指，狠狠的就打了下去。

殷諶瞬間被打嘴角流血，他捧著被打的臉：“你在干什么？”

墨染卻絲毫沒有慣著他，捏著他的下巴：“你以為你是誰？”

“還敢和柳如煙叫板兒！”

“她能坐在了柳氏總裁的高位上，也不是像你這種頭腦簡單的傻子。”

“不要以為披了一張被人打造的皮，就真的把自己當總裁了。”

“若是讓她察覺出來了什么，我的處境就會變的危險，你也好不了哪里去。”

殷諶得臉隱隱作痛，眼睛里面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只是說道：“我就是看不慣她那種做作的樣子。”

“下次不會了。”

柳如煙還以為她還能和宋淮川在一起嗎？

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