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你老婆去弄飯了,又是跳河又是哭可把她累壞了,可惜呀沒人心疼,一個當人丈夫的一個當人女兒的,沒一個在意她的死活,這會餓的前胸貼后背都沒個人給端茶送飯呢……
霍紹珩臉色又青又白的變換,有什么情緒飛快從眼底閃過,又被極好的隱匿起來,我去給關魚帶點吃的。
說完拉著霍青青的手離開。
鹿幼白懶得招呼轉身去了廚房,因為剛剛辦過婚宴,所以裴斯野的媽媽給了他們不少剩下的菜肴,都放在鋁飯盒和保溫桶里帶回來了。
裴斯野的父親是校長,母親是老師,家里條件不錯,結婚前就給他們小家添置了一整套的家具家電。
大彩電,冰箱,應有盡有。
剛拉開八十年代風格的冰箱,門口傳來裴斯野沉穩的腳步聲。
你真要收留弟妹在咱們這
鹿幼白掏出兩個鋁飯盒打開,里面是燉的軟爛的排骨和豬蹄,她立刻蓋上蓋子,轉身去看裴斯野的神色。
只見他皺著眉顯然是不贊同她的決定。
她抿了抿唇,決定對丈夫做做思想工作,裴斯野,你覺得表弟和黎璇同志糾纏不清作風如何
裴斯野自然是看不上。
在書中也曾經描寫過裴斯野對黎璇印象的轉變,從一開始的唾棄嫌惡,到后來漸漸被吸引,是一段很長的心路歷程。
不妥。
那你覺得黎璇同志如何,她和表弟走的這么近,真的不知道表弟對她的心思嗎
兩個人都是結了婚的,不但沒有恪守婚姻忠誠原則,還拿著孩子當幌子,讓孩子跟弟妹都不親近了,簡直——不知廉恥!
鹿幼白說出這番話,整個人都有些羞恥。
作為一個看過原文的讀者,看到女主和已婚人士背徳文學的時候看的斯哈斯哈,恨不得垂涎三尺,代替女主演一場。
但這會兒輪到她和閨蜜受苦了,又雙標婊十足的唾棄女主的道德觀。
嗚嗚嗚,心靈都不干凈了。
她羞恥的渾身細胞都在顫抖。
但落入裴斯野眼里卻是嬌俏的小妻子氣的渾身發抖,一雙鹿眸氣出濕漉漉的碎光,貝齒咬著唇,瀲滟的唇面看著誘惑極了,讓人想咬一口,試試是不是很甜。
這個念頭浮出,他近乎狼狽的移開目光。
寬大嶙峋的指節收成拳,用來克制從身體涌出的滾燙熱流。
嗯,的確不知羞恥。
所以——鹿幼白眸子一亮,你是同意我收留弟妹在家里了嗎
暫時可以。
時間太長不行。
裴斯野目光幽深的能噬人,盯著小妻子,那股強烈的侵占欲又在作祟,我們剛結婚,年輕人血氣方剛,不方便留外人。
血、氣、方、剛
這四個字組合在一起莫名的瑟氣。
鹿幼白被裴斯野炙熱的目光看的手腳發軟都不知道往哪兒擺了,她尷尬的扯出個笑,呼吸都變得熱熱的,不會很長時間的。
廚房空間有些小,擺放灶具的櫥柜和冰箱擠得滿滿當當,她舉起兩只飯盒,幾乎是側身蹭著男人昂藏結實的身體走出來的。
貼身而過的剎那,那寬闊的肩膀,雙開門男媽媽般的胸膛,鼓囊囊的結實臂膀,甚至那比她命還長的大長腿,都清晰的隔著布料被她感知著。
九敏!
她砰砰狂跳的少女芳心已經束手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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