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雙人大床旁是一溜整齊貼墻的衣柜,在衣柜旁邊是簡易的木頭梳妝臺,梳妝臺旁邊就是洗手盆的支架,上面擁簇著好幾條粉色藍色的毛巾。
正當她打量房間布置的時候,就見男人伸手,修長如玉的手指正解開軍綠色的襯衣。
眼見那鼓囊囊的肌肉就要呼之欲出!
鹿幼白本就砰砰狂跳的心瞬間懸到嗓子眼。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么早就要休息
漂亮的鹿眸咕嚕嚕的轉,很快拽到個話題,不等等表弟了
剛才他們走的時候我讓他們明早再過來。
裴斯野說完,手中的襯衣已經落到紅色床單上,蓋住了上面繡的戲水鴛鴦圖。
鹿幼白瞬間圓了眼。
從她的角度看去,寬闊的肩背,抬手間帶動蝴蝶骨上包裹的遒勁肌肉,沿著那流暢的薄肌曲線,脊柱中心肌肉凹痕蜿蜒而下,被束腰的皮帶掩映。
燈影給他打下濾鏡,蜜色的燈光沿著冷白皮鍍上一層光,刀削斧鑿的五官在燈下更深邃俊逸。
他漫不經心的撩起眼皮,濃長卷翹的睫宛如睫毛精,給他硬朗的氣質添一抹昳麗。
鹿幼白看的呆住。
胸膛下的聲音咚咚直跳。
崩。
腦門上突然炸開爆栗子,猝不及防眼簾撞入兩塊碩大的胸肌。
冷白皮在起伏的肌肉間隆起,撞入眼眸扎了根一般,再也移不開。
冷白皮在起伏的肌肉間隆起,撞入眼眸扎了根一般,再也移不開。
發什么呆
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
帶著絲惡劣促狹的口吻,一下子讓鹿幼白臉頰爆紅。
她猛的想到原書中的描述。
作為硬漢款,裴斯野真的很野,不但床上的風格狂野,就連臺詞也糙野的很。
他尤其對自己的身材和男性力量感驕傲,后期更是為了吃醋經常化身醋精,傲嬌的對女主展示自己的力量感、那種反差感一度把讀者們看的芳心繚亂,有一種一巴掌伸不進屏幕的無力感。
現在男主當著自己發燒
救命啊。
打是打不過。
加入又不敢。
男主燒起來哪兒還有女人什么事呀。
正想著就感覺男人的胸肌似乎隱隱跳了下
嗷嗚,好想摸,又不敢。
極度糾結下鹿幼白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
空氣驀地想起低低的笑聲。
接著她的手突然被牽著,精準的按在那溫熱結實的肌肉塊上。
鹿幼白:!
像是觸發了什么機關,她像被燙到一樣飛快想抽回手,緋紅著滾燙的臉,手卻是怎么抽都抽不動!
糟糕。
忘記男主是硬漢了。
她臉越燒越紅。
裴斯野,我累了,今晚……我要先睡了。
你明天還要去軍營,別耽擱了正事,晚安,早點休息吧。
裴斯野深瞳明滅的光瞬間轉為晦澀,累了,正好一起休息。
他說著捏著鹿幼白的手就要靠過來。
鹿幼白心中的小鹿撞的更猛,手下意識的按上去,感覺像是陷入一團質量上乘的海綿,還來不及感受那絕佳的觸感,人就被她猛的推了出去。
咳咳。
她指尖像被火炭燒了下似的,用力壓住甩掉那觸覺的沖動,板著小臉兒道:我今天心情不好,裴斯野,我不準你今天碰我。
裴斯野也不是好敷衍的,從漂亮的喉骨溢出聲冷笑,聲線更涼了。
理由
表弟為了一個女人逼的弟妹跳河,你和表弟一脈相承,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個德行
所以在你經過我的考察之前,我決定暫時先不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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