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明天我早點起床幫你準備早餐!
說完這句,她脫掉鞋子,扭身拽開床頭折疊的豆腐塊一般的棉被,這一扯變成了慢動作,因為她驚覺床上居然只有一床被子!
天了嚕
她鹿眸震驚的轉圓,詢問的看向男人,拽著棉被的指尖都開始發僵,只有一床棉被
不然
裴斯野對她挑了下眉梢,這個動作給他冷峻的臉龐添了幾分野性,記得剛才說什么了我說遲早我們要鉆一個被窩。
鹿幼白羞恥的指尖泛白。
要不然我陪陪弟妹她一個人在那屋一定怪寂寞。
剛要下床,細腰上突然箍住一條鐵臂,接著天旋地轉,她硬生生被男人單臂抱著拖到了床上。
視線陡然間變成仰視,她被男人拎小雞一樣按在床中心,接著棉被覆上她的身體直接拉到脖頸,而裴斯野徑直貼著她的脊背側躺,單手仍舊箍著她的細腰,一起躺下來。
鹿幼白像被煮熟的蝦子一般,蜷著小身板,被男人牢牢地固定在寬闊溫暖的懷里。
脊背熨貼著小火爐般,自男人健壯的身軀源源不斷的送來溫度,而男人寬闊掌心貼著的腰肢著了一團火,有酥麻咬住皮膚一點點往神經末梢游走。
她闔了闔眸強迫自己入睡,奈何心里也像被點著小火苗一樣,渾身每個毛孔都羞恥的往外冒熱氣。
睡覺,晚安,媳婦。
鹿幼白喉嚨鼓了鼓,想回應卻羞恥的吐不出半個字。
喜歡的男主從書中穿出來喊自己媳婦是什么感受,就是她現在這樣,僵在男人懷里一動不動麻木的不知該怎么回應才好。
…咳,晚、晚安。
她好容易才擠出幾個字。
嗒,燈繩被男人拉上,黑暗密不透風的包裹過來,完美遮掩住鹿幼白紅透的臉。
鹿幼白強迫自己入睡。
可是自男人健碩身軀傳來的溫度像心火一般撩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
母胎solo多年,生平第一次和男人一個被窩睡覺,盡管不斷勸自己放松,到底還是顧忌形象,睡著了也不敢太放松,心中始終繃著。
這也導致她起床之后渾身酸疼,就跟書中描寫的第一次的感受差不多。
睜開眼看著陌生的房梁,和房梁上各色繽紛的氫氣球和大紅喜字不期然打了個招呼,讓鹿幼白一秒清醒,意識到自己穿書,以及昨晚和一個大男人鉆一個被窩睡覺的事實。
一個鯉魚打挺,她從床上挺尸起來了!
穿好衣服起床打開房門,眼簾不期然撞入一具寬闊溫暖的胸膛,軍綠色襯衣包裹著遒勁肌肉,力量感幾乎下一秒就要穿透布料噴薄而出。
眼看小臉兒就要和雙開門親密接觸,她伸出手推開,扎實的手感會咬人一般咬住神經,舒適的讓她差點土撥鼠尖叫。
她羞恥的連連后退,結果沒注意門檻,眼看就要跌倒,細腰突然被一股勁力攬住,然后滾燙的手掌心熨貼著腰窩,強制拖著她維持好平衡。
鹿幼白。
沉冽磁性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在!
她下意識的回答。
我們是夫妻,下一次見到我不要這么驚慌,很容易讓人誤會我們夫妻感情很差,或者我在虐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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