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心疼老辛,真的是生不逢時啊。
我感覺我魂都快掉了,這感染力,對兩首詞的情感拿捏,絕了!
我算是對林凡挑演員的水平服了,這兩首詞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可聽到這演員念出來的時候,我頭皮都麻了,怎么會這么扎心
這劍舞得也好,虎虎生風的,跟詞作完美融合。
我怎么有種老辛在親口念誦這兩首詞給我們聽的感覺,太震撼了,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史學院,一群老餮紛紛對視,默然無。
全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那抹無邊的震撼。
一邊舞劍,一邊吟詩,雖然看上去好像很稀松平常。
但對當事人的要求卻無比之高。
不僅要有綿長的氣息,還有咬文吐字時的強大把控力。
他們甚至可以很負責任的在這里放話。
現代人,沒有一個能做得到。
可偏偏,屏幕里面的那個人卻做到了!
駕輕就熟,信手拈來!
這要不是后期修音錄上去的,打死我也不信!
但這種做法,卻把稼軒居士人杰的一面,體現得淋漓盡致,算是點睛之筆。
這兩首詞做挑的也好,林凡今天的主題是風骨,這兩首詞正好應景。
所有人都對老辛此時的表現,贊賞不已。
可沒有想到。
畫面中的老辛,在短暫喘息之后,竟再次開了口:
作賢愚相去,算其間能幾。差以毫厘繆千里。細思量義利,舜跖之分,孳孳者,等是雞鳴而起。
念到這里,似是力有未逮,老辛灑脫的一丟手中長劍,任由它墜落在地,然后接著頌道:
念到這里,似是力有未逮,老辛灑脫的一丟手中長劍,任由它墜落在地,然后接著頌道:
味甘終易壞,歲晚還知,君子之交淡如水。
一餉聚飛蚊,其響如雷,深自覺、昨非今是。
羨安樂窩中泰和湯,更劇飲,無過半醺而已。
念畢,老辛哈哈大笑,朗聲招呼道:
來啊,取紙筆來!
林凡一愣!
看著在下人取來文房四寶之后,洋洋灑灑的把這篇詞作寫下來的老辛。
又看著老辛,寫下年月日,又親自按下印信。
心中的震撼已經可以用十八級地震來形容。
顛覆!
又見顛覆!
根據歷史記載,這首詞,乃是老辛的絕筆之作。
不是老辛在開禧二年辭官之后有感而寫的嗎
是了!
世人不知我曾來過,只當他是有感而發,這才有了史書上的記載。
看樣子,這首詞的真正用意,有待斟酌了啊。
外界。
觀眾懵圈,史學院的老餮們傻眼。
還是蕭致遠最先反應了過來:
不對!我們都先入為主的算錯了時間,這不是開禧三年!這是開禧二年!這首詞,竟是稼軒先生臨場所做
在林凡提出了關于風骨的話題之后
那豈不是說這首詞的翻譯,要重新定義
嘶!
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吸氣聲。
蕭老,你會不會太過高看這林凡了這不過是一檔節目而已。
那名先前質疑林凡的老者再次皺眉道:
蕭致遠不滿的瞇起了眼睛:
節目林凡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他拿出來的《尚書》和那封家書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不是還沒證實是真的嗎老者弱弱的反駁道。
蕭致遠當場一聲冷哼:可要是真的呢
這……老者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要是真的,那華夏歷史界就要地震了!
不說華夏歷史界,單說眼前的這首詞,要是換了一重創作背景,那它的意義就全都變了!
詩的前半闕說的義與利的區別,可不正好對應那些愛國人士和叛國之人嗎
后面的羨安樂窩中泰和湯,更是直白。
放在當下來說,就是你要去投奔外國人,過好日子,那就去唄。
我自安于國內的一切。
這么一對比,一翻譯,反而還沒有任何毛病。
這就讓人驚嘆了。
難不成,這首詞,真是因為林凡的出現,稼軒才特意作的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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