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湮滅！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說錯什么話了？你別嚇我啊！快說話呀！”

可可突然見我淚如雨下，立刻花容失色，連忙起身著急地問起來，連掩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不經意間滑落在床上也沒注意，俏臉上滿是緊張焦急之色。

看著眼前玉人焦急緊張之色，卻讓我更添心中的內疚和自責，忍不住哽咽道：“可可……，我……我對不起你們啊，我真是混蛋，我太對不起你們了。”

可可大驚，根本沒聽清楚我說的話，便急忙解釋道：“怎么了？你怎么會對不起我？剛才人家……人家是心甘情愿的，不管你的事。”說完，嬌羞地低下頭去，紅著臉不敢和我對視。

對于可可的這種反應，不但沒讓我感到心安，反而讓我感到了更加羞愧和不安。在工作室的幾個mm中，可可不但是明月、倪柔她們幾個mm的大姐，在我心目中，她更是我的女神。在她面前，我的自責感和內疚感遠遠要比在明月和倪柔兩人那里要多，也更加的強烈。這不是說我更愛可可一些，其實在我心中，我完全可以確信自己對她們的愛并沒有絲毫的偏心，而是在自己和可可相處的日子里，我早已經習慣了對她的尊重，不自覺地在心里產生了一種難以表的想法，好像自己內心里一旦有什么瞞著她，就像是自己犯了彌天大罪一般。

“可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忍住眼淚，歉疚地說道。

“那你是？”可可抬起頭來，眼神里還帶著些許擔憂和迷惑，柔聲輕問道。

“可可，我是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坦白，希望你能原諒我。”

“嗯，什么事情？很嚴重嗎？”可可松了口氣，小聲道。

“其實，……其實，是我和明月……”

沒等我將話說出來，可可忽然伸手捂著我的嘴巴，紅著臉柔聲道：“壞蛋，你不用說，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的，只要以后你不離開我，我……我什么都不介意，也什么都不會怪你的。”

“不，可可，我要不對你說出來，我會內疚一輩子的，而且我也會覺得自己永遠都對不起你的。”我伸手輕輕地拉開可可的小手，嘆了口氣道。

“湮滅，其實你真的不用說出來的，這樣對你，對我，對大家都好。”可可也輕輕地嘆氣道。

我一怔，呆呆地看著可可。

頓了頓，可可美目里泛起濃濃的愛意，低聲道：“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所愛的人的權利，每個人也都有屬于自己的幸福，我不知道別人的幸福是什么，我只知道自己的幸福，那就是一輩子跟著你，不管今后如何，只要留在你身邊，我便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們幾個姐妹在一起這么多年，她們的心思我何嘗不明白，要是我真的介意什么的話，我也就不會輕易將自己交給你了。”

說道這里，可可俏臉紅了紅，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又嗔道：“你莫非還真當我是傻子呀，明月她們看你的眼神明顯和以前不同了，你這壞蛋！要是我沒將自己身體交給你，你……你是不是還想瞞著我？”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和明月她們的事情，可可其實早已經心知肚明，只不過她太愛自己了，所以才假裝毫不知情而已，可笑的是自己還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呢，或許明月和倪柔也知道自己和可可的感情也未嘗可知。

想到這里，我連忙歉意道：“可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們，我只是怕失去你，我真的好怕失去你，我……我真是混蛋，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我太貪心了！”

“傻瓜，我又沒有怪你，你就不要內疚了，我相信明月她們也和我一樣的想法，不然，你以為我們就這么容易讓你騙到手？我還……還心甘情愿地將自己交給你。”

可可溫柔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小聲安慰道。

“嗯，可可，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瞞著你了，我一定會好好對你們的，用自己的一輩子來愛你們，補償你們的。”

“知道就好，以后不許你再*了，你要好好對我……，還有明月她們。”可可依偎在我懷里，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