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大被同眠,也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藍馨兒是初次,所以,沒多久便不堪攀折,小嘴里嬌-吟著求饒,敗下陣來。而明月先前已經有過和可可一起服侍我的經歷,于是,又嬌羞地換下藍馨兒,勇敢地向我挑戰,雖然屢戰屢敗,但卻是樂此不疲。到后來,明月也在極樂的巔峰下,再次泄-身敗下陣來,藍馨兒這丫頭又忍不住換下明月,以身喂虎,兩人都是極盡溫柔,極盡纏綿,讓我終于在清醒狀態下享盡了齊人艷福。
第二天,我帶著明月和藍馨兒告別了父母,開車前往倪柔的家,這是我事先答應了小美女的事情。在離開家的時候,明月這丫頭又偷偷地給老媽留下了一張銀行卡,說是給他們買房子用的。明月和藍馨兒雖然這次只在家里呆了一天兩夜,但卻是把老爸老媽哄得對她們倆比對我這個兒子還要好,臨走的時候,老媽還忍不住淚眼婆娑的,不但給明月和藍馨兒準備了一大堆吃的,還再三叮囑她們要注意身體,有時間回來看她,搞得明月和藍馨兒也有些依依不舍起來。
經過昨晚的荒唐事情后,藍馨兒一夜之間從女孩子變成了小女人,臉上始終蕩漾著幸福的笑容,一雙美目幾乎就沒離開過我。
“馨兒,你是不是想把你哥哥吃進肚子才放心呀?”明月看著藍馨兒一副癡癡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
“哎呀,明月姐,你壞死了!”藍馨兒俏臉一紅,嬌嗔道。
“嘻嘻……,馨兒,你昨晚好勇敢哦,比我那時候厲害多了,咯咯咯……”明月忽然抱住藍馨兒,附耳小聲道。
“啊!明月姐,你……你壞死了,你還笑話人家,人家還不是為了幫你,現在人家那里還疼呢。”藍馨兒羞得滿臉通紅,小聲道。
我在前面聽得一清二楚,明月畢竟早經人事,而藍馨兒卻是第一次,顯得矜持很多,便故意問道:“馨兒,月月,你們倆在說啥呢?”
“哥哥,我和明月姐……”
藍馨兒正要說,卻被明月打斷道:“馨兒,別告訴那個壞家伙,讓他專心開車吧,嘻嘻……”
“哦,好的,明月姐,嘻嘻……”
“不說拉倒,小心我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哥哥,咱們家還有家法嗎?”藍馨兒好奇道。
“嘿嘿,是呀。”我偷樂道。
“啐!死家伙,馨兒別理他,他壞死了。”明月俏臉一紅,嗔道。
“明月姐,你知道哥哥說的家法?”藍馨兒又問明月。
明月白了我一眼,附耳給藍馨兒說了“家法”的事情,頓時羞得藍馨兒大嗔道:“哥哥,你壞死了,明月姐,我們不要理哥哥了。”
“嗯,嗯,咱們回去聯合可可姐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還那么囂張不?咯咯咯……”
“……”
……
開了大約兩小時的車,我們終于來到了倪柔的家。倪柔的父母也是普通的工人,與我老爸老媽一般老實善良,一看我和明月、藍馨兒來了,熱情得殺雞宰鴨的,將我們奉若上賓,倒弄得我極不好意思起來。我的到來,讓倪柔高興得如同吃了蜂蜜一般,在倪柔家里住了一晚,原本打算陪倪柔的父母一天,沒想到卻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打亂了我們的計劃,讓我不得不帶著明月、倪柔和藍馨兒三人連忙趕回cq。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倪柔家的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鐘,我突然接到了張旭的電話,說公司出事了,當地派出所的那個所長又帶人到公司里,說是開展掃黃除黑行動,要去公司進行例行檢查,在檢查中,不料正好遇上戰狼、千機百合小兩口同居在一起。由于戰狼和千機百合兩人還未扯結婚證,派出所就說兩人有賣***的嫌疑,要帶回去審查,于是,便和張旭他們發生了沖突,結果公司的一干骨干人員人全部被帶回了派出所。
“湮滅,戰狼和張旭他們不會有事吧?”在回城的路上,倪柔有些擔憂地問道。
“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我已經給市局的吳局長打電話了。”我淡淡道。
雖然事實如此,我也給吳明憲打了電話,可是從吳明憲口中也得到了一件令我意外的事情。據吳明憲說,春節期間,市局根本沒有開展什么掃黃除黑行動,這次檢查行動是政委趁著他不在特批給nanna區派出所的,由此看來,這一次事件是特意針對我們逍遙公司了。但我怕明月、倪柔、藍馨兒三個mm擔心,并未說出這些情況。
“那就好了,如果有吳局長幫忙,戰狼他們應該沒事的。”藍馨兒一聽我給吳明憲打了電話,不由得松了口氣。
“湮滅,我看這件事恐怕沒這么簡單,我估計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必然是龍建宇這垃圾在暗中指使的,他的目的很明顯是想搞垮我們公司。”明月皺了皺眉,說道。
“不會吧?明月,我們現在和神龍會井水不犯河水,龍建宇他干嘛還要對付我們?”倪柔思想簡單,詫異道。
“嗯,這件事在沒調查清楚前,我們也不好隨便下結論是龍建宇在背后搞鬼,但我們也不能大意。等我們回去了解一下情況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現在公司就戰狼和百合兩人在負責公司的一切,我們還是盡快趕回去吧,免得節外生枝。”我想了想道。
“嗯!”三個mm紛紛點頭。
……
車子在高速路上飛馳著,原本我打算先送明月她們先回別墅的,但三個丫頭都不愿意,非要堅持和我一起去公司。大約一小時后,我們便進入了主城區,黑色的奧迪越野車在昏暗的夜色下直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