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點了點頭。
“你們這是第一次來吧”中年男子打著酒繼續問道。
“是的,可是這老板。。”白靜看著酒鋪老板傻眼的問著。
“你們不知道吧,這老板,一年難得幾次是清醒的,每次買酒都這樣,自己把錢放在,自己去打酒,他什么也不管的”中年男子說道。
“啊,還有這樣的情況啊,他就不怕少給錢了,或者酒多打了嗎”白靜吃驚的問道。
“這到不會,之前我也聽說有個人來著買酒,就看這酒爺睡覺不管,想多打點,你猜怎么著,這酒爺就說了句,酒多了,把那人嚇得,最重要的是這酒爺從頭到尾到趴在那里睡覺,頭都沒抬過,所以后來啊,來這買酒的,也不敢亂來,大概也習慣了酒爺這樣,就都一直這樣下去”買酒的中年男子說道。
“既然這樣干嘛不換一家買”白靜繼續問道。
“也換過,可不管哪家的酒,就是沒這家的好喝,所以慢慢的還是來這買了,也沒亂來過,好了,不說了,我走了”中年人打好酒就出去了。
“這還真是個奇葩”白靜看著酒爺趴著睡的樣子,嘀咕著。
“阿澤,那咱們也買點白云酒吧”白靜對著林澤說道。
“算了,咱們也沒東西裝,就那壇小的白云酒吧”還未等林澤答應,白靜看著酒架上的小酒壇說道。
“也好”林澤點了點頭過去拿了一壇。
“可是這多少一壇啊”白靜看著睡覺的酒爺,發愁的說道。
“老板老板”白靜叫道,這次不管叫的多大聲都沒把這老板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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