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記得上一世在孤兒院的時候,到夏天就會有很多小朋友一塊坐院子里數星星,那時候看到月亮就會指,然后孤兒院的院長媽媽就會說,耳朵會被割去的,那時候就開始天馬行空的開始想象,也不以為然,直到真的耳朵有個割痕才知道是真的。
這么一指,白靜又想起了以前。
“媳婦,什么割耳朵啊”
林澤摸著白靜的耳朵說道,這耳朵不是在的嗎。
“哎呀,跟你說不清了,不看了,回家”
白靜鬧著脾氣就開始往家里走,留著一頭霧水還不知道什么狀況的林澤盯著月亮看。
回到家,牛大哥跟餛飩老爹已經歇下了,白靜也洗漱了下就躺下了,林澤回來就看到白靜背對這自己躺著。
一個用力就把白靜抱在自己懷里。
一夜好眠,白靜一睜開眼就摸上了耳朵,發現沒事,才放下心,哼著小調下了炕。
等自己出去的時候,餛飩老爹她們都已經坐下在吃飯了。
“喲,丫頭,今天起的早啊,昨天累了一天怎么不多歇歇”
“沒有啊,我不累啊”
白靜想著自己不就比平時起得稍微晚這么一點點嗎。
“媳婦,快去洗漱吧,吃飯了”
林澤幫著打好水說著。
“噢”
白靜低著頭應了聲,被餛飩老爹跟牛大哥看的莫名其妙的,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也沒穿錯衣服啊。
“吃飯,吃飯,晚上咱們也早點賞月,早點休息,別打擾人家小兩口”
白靜剛走到飯桌前,就聽到餛飩老爹在對牛大哥說著。
白靜一下子理解過來剛才餛飩老爹說的話的意思,一下子紅了臉,這下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