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絞刑”二字,葛天師“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陛下饒命!陛下!貧道絕無半句虛,陛下不信,大可等上一等,若是六月京城并無瘟疫蔓延,陛下便是將貧道凌遲處死,貧道也絕無二話。”
洪御史笑道:“即便是京中真來了天災,那也是赤地壇中的朱道士測出來的,于你有何干!”
周述安給楚一使了個顏色。
楚上前一步,將葛天師摁倒在地,葛天師拼命掙扎,楚一用了力起,大殿之上,傳來了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響,和葛天師的哀嚎。
六皇子的臉色鐵青,握緊了雙拳,
父皇本就多疑,橫生了這事,葛天師根本無法再取得信任,可偏偏母后說過,此人是他能否登上大寶的關鍵。
慌亂之中,他給李棣傳了紙條。
李棣從內侍手里接過,用袖擺擋住,緩緩展開,他深吸一口氣,也起身上前,“啟稟陛下,微臣以為,此人身上疑點重重,還應細細盤問一番才是,畢竟......他方才還施以法術,救了鄭大人一命。”
這下,眾人又將目光轉移道鄭京兆身上。
鄭京兆乃祖祖輩輩都是京城人,又是成元帝一手提拔上來的,斷不會與這些歪門邪道之人相互勾結。而且,就算勾結。
“就是!”葛天師睚眥目裂,咬牙道:“你們若是不信頻道,那敢不敢把那朱天師叫來對質!”
陸宴深吸一口氣,起身出列,盯著葛天師的眼睛道:“我只問你一句,那些預,可是你方才擺陣所測出來的?”
葛天師抖著下唇都:“自然。”
“確定?”
“貧道確定!”葛天師吞咽了一下,道:“那些預,皆是仙人貼著我耳邊說的!”
陸宴點了點頭,隨后對成元帝道:“啟稟陛下,倘若這些預皆是真的,臣以為,那位赤地壇的朱天師的道行顯然要比這位高深些,畢竟這預,也得分個先來后到。”
洪御史不屑道:“依臣看,他就是道聽了流,才扯出了國運一事!”
葛天師一急,連忙又道:“不可能!沒有人能比我更清楚,這些我早就知曉!什么朱天師!什么赤地壇!這些預,我早在年初之時,便算出來了!”
陸宴勾唇一笑,道:“葛天師方才不是還說,這預,是方才測出來的嗎?”
成元帝眼睛微瞇,一時間恨透了這些魑魅魍魎,對著周述安道:“還等什么,壓下去!”
李棣握拳,還欲再,卻感覺有人輕點了他的肩膀。
他知道,這便是六皇子叫他不必再插手的意思。
蠢成這樣,被人幾句話就下了套,確實沒有再扶持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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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很快就傳進了宮中,許皇后對著六皇子大發雷霆,摔了一地的茶碗,顫著手指道:“你為何,為何不保下葛運!”
六皇子起身道:“母后怕是夢魘了!今日那情形,兒子怎么保!青云觀內,眾人群起而攻之,左一句,右一句,除了洪御史是東宮的人,其余皆是陛下信臣!兒子再多說一個字!就等于告訴世人,這葛天師是兒子找來的!”
許皇后雙手揉著太陽穴,低聲喃喃,“可他不能死,他不能死。”
六皇子一笑,“我瞧著,母后八成是被這人給騙了!”
“你知道什么!”許皇后道:“阿娘的探子自去年接觸他,便發現此人神的厲害,不但醫術高超,能測天下事、甚至還能制‘地雷’,燁兒,那‘地雷’威力甚大,一經燃爆,可至上百人重傷,還有.......”
“夠了!”六皇子坐到許皇后身邊,“兒子知道,母親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問我,可是母后,他若真是有這得天下的本事,為何要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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