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獄了?”
安鹿兒瞪大眼珠:“程將軍,你闖大禍了,那是女皇召見的人,你怎可將他下獄?!”
“啊?!!”
程大力也被嚇蒙了,滿懷怨憤的瞪視沈木風。
沈木風不禁菊花一緊,丸辣,莫非那廝真被女皇召見了?
女皇為啥老召見他?
該不會是女皇的男寵吧?
“別愣著了,趕緊帶我去皇城獄啊?”安鹿兒不耐煩的催促了起來。
程大力緩過神來。
一邊抹著額頭的汗水,一邊前面帶路。
……
皇城獄的牢房,楊玨躺在粗糙的木板床上。
睡著了!
今天起得比雞還早,他實在困得不行了。
牢房外面,安鹿兒看著沒心沒肺的楊玨,也是一陣無語。
他竟然能睡著!
程大力從獄卒那里拿了鑰匙過來,親自打開了牢門。
安鹿兒走了進去,打斷了楊玨的鼾聲:“楊公子,你醒醒!”
楊玨微微睜開眼眸:“哦,是安公公啊。”
“楊公子,陛下還在等著您呢。”
“你告訴陛下,我被人下獄了,讓她等等,我再睡一會兒。”楊玨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安鹿兒急壞了,回頭忙給程大力使了一個眼色。
程大力當即拱手一拜:“楊公子,末將職責所在,多有得罪,乞望海涵!”
“楊公子,吐谷渾王子已經來了,正在朝上大放厥詞,你若不出現,吐谷渾會懷疑陛下根本沒給六公主找什么駙馬,茲事體大,還望公子以社稷為重。”安鹿兒苦口婆心的勸說。
昨日安鹿兒傳旨的時候,已對楊玨說了慕容瑟瑟求親的事。
別的事可以不管,但老婆不能被人搶了!
楊玨一個翻身,整了整衣裳。
安鹿兒幫忙捻去沾在他身上的草屑。
……
太極殿上,慕容瑟瑟左等右等,也有些不耐煩了:“看來女皇陛下并未給昭陽公主選什么駙馬,上邦為了搪塞外臣,真是費盡心思啊。”
被一個外臣如此譏諷,武皇神色已然很不好看。
這時只聽殿外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誰說昭陽公主沒有駙馬?”
安鹿兒已經帶著楊玨走了進來。
群臣不由回頭望去。
“你……”崔逸之驟然瞪大眼珠,霧草,什么情況?
這位就是昭陽公主的駙馬?
剛才在皇城門外,他是不是讓程大力……把駙馬爺給下獄了?
現在他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
他為什么要多那一嘴?
把駙馬爺下獄了,連累女皇被吐谷渾王子譏諷,女皇正愁沒理由動他們崔家呢。
楊玨走上前來,長揖落地:“草民參見女皇陛下。”
“還自稱草民呢。你現在是朕欽點的駙馬!”武皇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慕容瑟瑟近前打量了一下楊玨,猛然反應過來:“是你?!”
昨天楊玨就跟柳輕煙一起,而且他身邊的仆人,還摔翻了他的坐騎。
連同他一起被摔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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