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離了,竟然還說為楊玨好這樣的話,舊情未了嗎?
這么想著,他臉色頓時就陰沉了起來:“你害得我罷官,如今也做不成駙馬了,呵呵,這真是天日昭昭,報應不爽啊!”
“誰說我當不成駙馬?”楊玨揶揄的看著沈夢魚,“還請沈大人將我的駙馬邸修得漂亮一點。”
作為前妻,竟然要給他修宅邸,沈夢魚知道楊玨存心惡心自己,恨恨的道:“你過得了明天那一關再說吧!”
說完,她就徑直登上車去。
……
楊玨先在街上溜達一圈。
這才回到墨園。
曹吉祥躬身過來:“駙馬爺,六公主來了。”
楊玨迅速去了正廳。
柳輕煙坐在廳上左位,身側站在舒無艷。
楊玨揮了揮手,讓曹吉祥先下去,坐到右側,自然的拿起桌上的茶盞。
柳輕煙忙道:“那是我喝過的。”
“我不嫌棄你。”
柳輕煙:“……”
“這天太熱了,渴死我了。”楊玨一邊喝茶,一邊看向一側的柳輕煙,“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聽說慕容瑟瑟又向你挑戰了?”
“消息倒是靈通。”
“慕容瑟瑟出生在草原上,騎射是他們的基本技能,你可會操弄弓馬?”
楊玨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不是,你車速是不是太快了?”
“什么車速?”柳輕煙疑惑。
“母馬我都沒試過,公馬……難度會不會太大了?”
柳輕煙雙頰微微一燙,俏目一瞪:“哪個弓馬?弓馬嫻熟的弓馬。跟你說正經的呢。”
楊玨輕輕放下茶盞,溫和的笑了笑:“你緊張什么?只和慕容瑟瑟比射術,不比騎術。”
“那你射術如何?”
“我射速你不清楚嗎?”
看著男人一臉壞笑,柳輕煙臉就更紅了。
好在舒無艷并不清楚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事,否則柳輕煙非得把他物理超度了不可。
柳輕煙朝著舒無艷招了招手。
舒無艷從背上解下了一把彤紅的雕弓。
“這是我從前用過的一把紅犀弓,你試試,看看趁不趁手。”
楊玨起身拿起紅犀弓看了看,接著抓住了弓弦,用力向后拉開。
弓沒拉滿,手就開始哆嗦。
“完了,這才一石弓,就拉得這么費力。”舒無艷擔憂的看著柳輕煙,“公主,現在怎么辦啊?”
汝聞人否?
什么叫才一石弓?
武朝一石等于一百二十斤啊!
楊玨把弓放下,甩了甩手,手掌都被弓弦給勒紅了。
柳輕煙表情也有些絕望了:“草原的射手大多都會百步穿楊之術,想必慕容瑟瑟也會,你連一石弓都拉不開,箭都射不到那么遠,何況命中靶心了。”
“放心,我是不會讓自己老婆嫁到草原去的。”楊玨上前握住她一雙柔荑。
柳輕煙腮若胭脂染紅,輕輕把手掙了出來,低喃道:“誰是你老婆,你少胡說!”
“遲早的事。”
“駙馬爺,你別光說不練啊,你連弓都拉不開,公主沒準真得嫁到草原去!”舒無艷在替柳輕煙暗自焦急。
而在此刻,黑廝出現在了門口,叫道:“主人,弓給你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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