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典衛率先跪下。
他們人微位卑,圣旨金牌面前,他們不敢不跪。
“這是……”白玉郎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金牌,半天合不上嘴。
“圣旨金牌在此,就如女皇陛下親臨,長公主殿下,你還坐在上面,你這是沒把陛下放在眼里啊。”楊玨笑里藏刀的看著柳萱。
柳萱驟然變色。
自從武皇登基之后,可沒少拿柳氏宗親開刀。
就連自己親兒子都沒放過。
“你……你金牌哪兒來的?”柳萱不淡定了,扶著茶幾站了起來。
“自然是陛下所賜。”
“陛下怎么可能賜你圣旨金牌?”
“你管呢?”
“你!”
柳輕煙也很意外,楊玨身上竟然還有圣旨金牌。
這種級別的金牌,連她都沒有呢。
“圣旨金牌在此,還不下跪,看來你們果真是有不臣之心哪!”
柳萱慌道:“楊玨,你別胡說,我對陛下忠心耿耿!”一邊說著,一邊走下臺階。
白玉郎緩過神來,跟著柳萱一起跪下。
柳輕煙見狀,也只能跟著跪下。
“吾皇萬歲!”
楊玨走到白玉郎面前:“白駙馬,你還挺會告狀,一個大男人找個女人給你做主,你丟不丟人?”
白玉郎憤然不語。
楊玨又微微俯身,戲謔道:“長公主殿下,您對我還有什么訓斥?不妨說來聽聽。”
“你別得意!”柳萱提著裙裾,恨恨起身。
楊玨手中握著圣旨金牌,今天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讓他屈服了。
反而多留一刻,都會自取其辱。
不過這小子在御京城好像沒什么根基,今天他敢得罪自己,她有的是辦法整死他!
白玉郎看向依舊跪地的四個典衛:“愣著干嘛?還不快走?”說著,快速的跟上柳萱的腳步。
柳輕煙稍微松了口氣,看了楊玨一眼,問道:“你是怎么得罪金瓶長公主邑司的?”
楊玨坐了下來,拿起茶幾的茶盞,喝了口茶,將昨日在龜茲酒樓的事說了一遍。
柳輕煙無奈的翻了翻衛生眼:“你可真會得罪人。”
“話可不能這么說,昨日是那個憐花無禮在先。”
“憐花不是普通的家奴,原先是白駙馬家中帶來的,由于相貌俊美,又會打扮,很受姑母的喜歡。”
“所以金瓶長公主跟那個憐花……真的有一二三四腿?”楊玨忽然八卦了起來。
“這我哪知道?”柳輕煙俏臉微微一紅,低頭喝茶,一會兒,才說,“姑母這么些年,沒有孩子,沒準只是把憐花當成自己孩子呢?”
“也許吧!”
“母皇什么時候給你圣旨金牌的?”
“很多年以前。”
柳輕煙驚訝萬分:“很多年以前?你和母皇那么早就認識了嗎?”
“是挺早的。”
“那個時候你還不是駙馬呢,她怎么會給你圣旨金牌?”
“沒準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決定把你許配給我了。”楊玨打趣道。
柳輕煙紅著小臉,給他一記白眼:“你少臭美!”
楊玨笑笑,沒有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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