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嘶吼的撲向了秦湘蓮。
秦湘蓮竟然沒有掙扎,生生承受著白玉郎的拳腳。
很快就被打的滿臉血污。
“哈哈哈,白玉郎,你不是男人,你為了當這個女人的一條狗,連自己的孩子都殺,哈哈哈……”
秦湘蓮像是瘋了似的慘笑了起來,忽然她緩緩站了起來,沖著白玉郎啐了一口:“我瞧不起你,但我也不怪你,要怪,只怪我瞎了眼,當初為什么會聽信了你的花巧語。”
“公主,你不要信她的話啊,我跟她從來就沒有過什么。”白玉郎知道秦湘蓮鐵了心要將他拖下水,他現在內心無比慌亂,只有不停的磕頭。
“呵呵,孩兒他爹,我先走一步,我在地獄等你。”秦湘蓮仰天大笑,忽的,身影躥了出去。
腦袋重重的撞在墻壁。
接著,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白玉郎心如死灰。
柳萱則是一臉木然:“白郎,你現在全家都死了,你有什么感想?”
“不是,公主,只有你……你才是我的家人啊。”白玉郎搖尾乞憐的爬到柳萱跟前。
柳萱起身,緩緩走到白玉郎面前,伸出穿著金線繡花鞋的腳,輕輕挑起他的下巴:“你告訴我,現在我該怎么相信你?”
白玉郎絕望了。
他無法解釋滴血驗親的事,就沒辦法讓柳萱相信。
何況,秦湘蓮這賤人臨死之前,還把他拉了墊背!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
洞房之內,楊玨和柳輕煙喝了合巹酒。
燭光映照之下,女人明艷動人。
“你為何一直盯著我?”雖然柳輕煙沒有抬頭,但明顯能夠感覺得到,對方炙熱的目光。
楊玨笑道:“我看自家娘子,有何不可?”
柳輕煙本想習慣性的反駁,但現在確實是他娘子,她又把話生生吞了回去,轉口問道:“你那個滴血驗親怎么回事?莫非秦湘蓮的孩子,真的是白駙馬的孩子嗎?”
“當然不是。”
“那些怎么溶合的?”
楊玨笑道:“現在天氣這么熱,我讓黑廝去拿的水也是溫水,任何人的血滴入水中,都會很快相溶的。”
“怎么可能?醫書上不是這么說的。”
“你們寧愿去看醫書,也不肯做一次試驗。”
柳輕煙覺得楊玨沒有必要拿這種事來跟她開玩笑,心里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很不簡單。
他懂得東西實在太多了。
“行啦,別想白駙馬的事了,咱們該辦正事了。”楊玨坐到了柳輕煙身邊。
柳輕煙雙頰紅彤彤的,猶如花骨朵兒似的。
含羞待放。
忽然,她爆喝了一聲:“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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