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直接說她知三當三了……
葉歡對傅母終究是敬重的,她和傅晏州在一起的那五年,她對她,多有照顧和體貼,此時雖聽出了她話里的外之意。
但她也終究沒說出什么刺她的話,只是目光溫和的看著傅母道,阿姨,你比我更了解你的兒子,一切的選擇權并不在我,何況,我一個隨時會死的人,名聲于我而,并沒有什么用處。
傅母身子一頓,看著她,你的病
葉歡搖頭,這三年我也是茍延殘喘,眼下,也并沒有比三年前好太多。
傅母是心疼她的,一時間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只是微微嘆了口氣道,孩子,你……
用生病來掩蓋你知三當三的下賤行為,葉歡,好手段啊。一直站在門外的江雨欣突然開口。
看向傅母,她道,媽,她是騙你的,她若是真的得了癌癥要死了,怎么會還活那么久,一個三年前就死了的人,又莫名其妙活了三年,傻子都知道,這明顯是她的謊,說不定三年前,她是故意借病假死,故意想讓我和晏州的婚禮不完整,故意想讓晏州對她心生愧疚,她現在出現,不過是看晏州事業有成,想要要破壞我的家庭,鳩占鵲巢而已。
她怒目瞪向葉歡,面露憎惡,葉歡,你好手段啊!
她短短數語,竟生生將葉歡說成一個不擇手段,毫無下限的女人。
連著原本心疼葉歡的傅母,看向葉歡的目光,也漸漸變得審視懷疑。
葉歡微不可聞的笑了一下,想來傅母出現在這,不是偶然,而是江雨欣的手筆。
不去看傅母懷疑的目光,葉歡隨手拿起傅晏州辦公桌上的貔貅擺件,隨意把玩著。
語淡漠的重復著江雨欣的話,鳩占鵲巢,這詞用得真好,江小姐覺得自己是斑鳩還是喜鵲我和傅晏州相愛五年,你突然橫插一腳,成了傅太太,這么說來,你無疑是斑鳩,再者,三年前我因病離開,眼下傅晏州將我帶回,我與他說來也不過算是再續前緣,如此說來,鳩占鵲巢倒也確實符合江小姐的定位。
江雨欣氣得面容扭曲,瞥見辦公桌上傅母帶來的餐盒,她直接拿起擰開,將里面的食物幾乎全數潑在了葉歡臉上。
葉歡倒也不生氣,余光掃在傅晏州為她準備的那些果汁上,她隨手拿起,直接沿著江雨欣的頭頂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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