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都是葉歡喜歡的,她也確實有些餓了,之前是為了膈應傅晏州所以打翻了米粥,眼下她自然不會浪費糧食。
坐在床邊小口吃著,林子探了探她的額頭,退燒了,她也松了口氣,怎么會才來冰城就生病之前不是……
話到一半,她便閉嘴了,因為葉歡正盯著她,道,之前你不是不知道我這三年的事么你聯系上我哥了
被她戳穿,林子也不裝了,開口道,還不是昨晚你的情況危險成那樣,我沒辦法就只能想辦法聯系上了葉琛,才知道你是在吉隆坡被傅晏州給帶回來的。
嘆了口氣,林子又道,葉琛說,你現在的情況,只有那什么鐘教授的特效藥才能救你,我本來很想找傅晏州罵一頓出出氣的,可葉琛說藥在他手里,沒辦法,看來你現在只能暫時委身在這個渣男身邊了。
聽著她的話,葉歡好笑,什么叫委身
字面意思唄。林子撇嘴,你難不成還真想跟著他,他現在可是已婚男人,弄不好你就成人人喊打的小三了。
葉歡很想告訴她,自己現在這樣,和小三沒什么區別了。
不過沒開口,窗外突然傳來刺耳的剎車聲,兩人一愣,隨即連忙朝著窗外看去。
人群中,一輛黑色車子急停在路邊,車前似乎躺了個人,葉歡在人群中本能的尋找傅晏州的身影。
卻什么都沒看到,心頭一緊,幾乎本能的不受控制的,她轉身下樓朝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跑去。
扒開人群,入目的是一灘血跡,緊接著她才看到被保鏢艱難扶起的傅晏州。
看見她,傅晏州扯了抹笑,朝著她伸手,隨即緩緩攤開鮮血淋漓的掌心,戒指,我找到了。
葉歡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是如何跳動,也無法形容這一刻她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是如何運行的。
她只是看著他,手不自覺的顫抖,心也緊緊揪著。
眼淚劃過臉頰那一刻時,她才猛然回神,倉促擦掉眼淚,她沒有去接戒指,只是冷冷看著他道,你以為你奮不顧身的找回戒指,我會感動嗎傅晏州,人不能太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