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對自己的外貌還是自信的,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地底下,皮膚越發水靈,再配合深邃絕美的五官,更具誘惑。
她的一雙手在蕭塵的單衣上胡亂撫摸,不過,她顯然沒什么經驗,行動間全靠本能,胸前的春光因為單薄的獄服若隱若現,一雙櫻唇欲語還休,嚶嚀著想讓蕭塵回應她。
蕭塵假裝色欲上頭,陶醉在美人的懷中,舒服享受著她的按摩揉捏。
獨孤月見狀,趁機靠在蕭塵肩膀上,輕輕耳語道。
“蕭大人,今天就讓我好好伺候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她連“本宮”都舍棄了,為了回北莽,這都不是事。
蕭塵“猴急”地抓住她作亂的手,壓低聲音道。
“什么條件本官都答應你!”
獨孤月咬了咬唇,低聲耳語:
“你放了我,我回去穩定北莽,讓北莽的人不去騷擾大秦邊境。”
蕭塵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其中的可能性。
總不能一口答應,讓她懷疑自己吧。
見蕭塵不語,獨孤月心中忐忑,更殷勤地伺候起來,惹得蕭塵心神蕩漾。
看出了蕭塵的猶豫,她趁機增加砝碼,聲音極具誘惑性。
“大人,回去之后,我不僅管束北莽的人,還能讓父皇與大秦真正建立友好關系!”
她情真意切道。
“蕭大人,我人都快成你的了,難道你還擔心我害你?”
蕭塵心中冷笑,這女人也是夠狠,為了回北莽,她拋棄自尊和仇恨,如此低聲下氣對他,想必回頭一有機會,絕對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怎么可能因為睡了她就“一日夫妻百日恩”?
“本官有些擔心,把你放走后,即刻就會迎來北莽大軍。”
“這后果,我擔不起。”
獨孤月急道:“我不會的,真的不會!”
就算她沒被囚禁的時候,跟大秦軍隊正面交鋒也沒占得什么便宜,更何況現在如喪家之犬回北莽,回去之后肯定是百般兇險。
獨孤月臉上十分急切,又多了幾分楚楚可憐,蕭塵見時機成熟,臉上的猶疑漸漸散去。
他的眼中恢復了清明,兩手抓住獨孤月亂動的手,制止了她的行為。
“你說的事本官也很動心,包括你說回北莽能約束族人不騷擾大秦邊境,還有和大秦永結同心,只不過,本官還要求證一番。”
獨孤月問道:
“大人要如何求證?”
蕭塵眼里精光一閃,快速的道。
“自然是拿著你的信物,派使臣前往北莽,如果北莽的人能聽從你的號令,那本官便放了你,若是你的信物被置若罔聞,那本官可不敢輕易放你回去。”
“怎樣的信物?”
蕭塵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吊著獨孤月,現在她的思路完全被蕭塵牽著走,就像賭徒一樣,投入太多已經輸紅眼。
蕭塵略一思忖,便道:
“你就拿出一個能號令北莽的信物,再親筆寫一封信,告訴你父皇,你在大秦過得很好,來這里不是被迫的,是因為愛上了一個男人,大秦這里很好,你希望北莽能和大秦友好往來,然后我派人將信物和信送到可汗手里,讓他好好斟酌一番。”
獨孤月面露難色,賤男人,他可真會編,還逼她說出愛上男人,愛上大秦這樣的話,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試探拒絕道。
“能不能不寫本宮因為愛上男人留在大秦的話?其他我都可以照寫不誤。”
蕭塵堅決搖頭,語氣極為堅定。
“不可,必須這般,才能讓北莽可汗認真斟酌,否則他還以為你是被本官抓住了。”
獨孤月腹誹道,難道不是嗎?
蕭塵就靜靜地看著她,想要“被動”地放了獨孤月,必須先利用她把北莽可汗的疑慮打消,等路鋪平之后,再將她放回北莽。
到那時,她在北莽也掀不起什么大浪,為了自己僅存的地位,乖乖被歷史的車輪裹挾,充當起大秦和北莽的交流橋梁。
獨孤月不知蕭塵在下這樣一盤“天下大同”的大棋,還以為他是想要為難自己,垂涎于她的美色,想趁機污名她,而后霸占她。
以為她是那中原女子,對貞操看得比生死還重?
為了北莽的鐵蹄有一天踏平這些富饒的中原,她的貞操也只是她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