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放手將柳明志一把推開:呸,誰是你娘子,不要臉!
活動了一下手腳柳大少嘿嘿笑道:早晚的事情,早晚的事情,岳父大人都同意了,你不是我娘子誰是我娘子。
齊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頷首低眉,手指不安的纏繞起來: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再油嘴滑舌我把你舌頭割了。
柳大少悄悄的湊到齊韻耳邊吹了口熱氣:娘子怎么知道為夫的舌頭是滑的哪莫非你偷偷嘗了不成
齊韻嘟著嘴:才沒有!
要不要現在試試,免費的哦為夫給你個夫妻價,讓你多嘗兩下,我在送你兩下怎么樣。
……
柳明志松了口氣,方才自己做的事情完全是腦子發熱,忽略了齊韻的感受,這個時候沒有成親便同房已經超出了齊韻的接受范圍,身為大家閨秀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女德,雖然已經與柳明志定下婚期,可是沒有拜堂便行茍且之事便是失德,貞潔比性命重要,方才一時情迷還好沒有犯下大錯,不然只怕齊韻真的沒臉見人了。
輕輕地握住齊韻的手:韻兒,以后在房中還是穿女裝吧,我還是習慣穿女裝的你。
屏風格擋,兩人齊齊的換著衣裳,這是齊韻包袱里準備好的衣物,已經準備了很久,齊韻頷首從屏風之后走了出來,一襲鳳冠霞帔,佳人艷麗出彩令天地悍然失色。
齊韻雙手搭在小腹,氣質出眾的走了出來:柳郎,還記的我在揚州說過的話嗎妾身已經準備好了嫁衣待你高頭大馬娶我過門。
柳明志身上也穿著齊韻親手縫制的喜袍,頭戴玉冠,人靠衣服馬靠鞍,這一身衣物的襯托之下柳大少再也沒有了那種喜形于色的模樣,反而有一種肅穆的氣質。
齊韻上前像個妻子一樣幫柳明志整理好腰帶扣,施施然牽著柳明志的手走到窗前:妾身縫制了很久了,一直不敢取出來。
柳明志輕輕的拍了拍齊韻的手,夕陽降臨,火燒云耀眼奪目,映襯著二人身上的大紅喜袍也熠熠生輝。
韻兒,我想我柳明志有一輩子戒不掉的兩大美景,一是如血的殘陽,二是披霞而來的你!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