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滿是嫌惡。
瑞親王府里,蘇棠棠給顧墨恒看了脈:“你這胎毒積累在身體里太久了,得用點猛藥。”
“不急。”顧墨恒整個人還算溫和,“本王身本如何,你心里有數,用猛藥,會影響。”
“什么東西能有胎毒的影響大?”蘇棠棠有些不爽,她可無心在這里宅斗。
一個月沈月在那里戳著,她就挺煩的。
她一心只想搞事業。
不想做這些無謂的爭斗。
特別是她與沈月之間本沒有矛盾,卻是一次次都要她的命。
“無礙,本王都與胎毒一起活了這么多年了。”顧墨恒說的渾不在意,其實他心里就是擰著一股勁兒,有意與蘇棠棠對著來。
她昨天說的那些話,讓他不爽。
他這個人,挺小氣的。
當時沒有發作,不代表以后不發作。
蘇棠棠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王爺是不是受刺激了?”
“你才受刺激了,本王正常的很。”顧墨恒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就按照最溫和的方案來醫治本王,本王不急。”
他覺得自己得出兩千兩黃金呢,更覺得她是自己王妃,醫治多久,都沒問題,用什么猛藥!
蘇棠棠上下打量了一番顧墨恒,最后白了他一眼,才點頭:“行,聽你的。”
這位是金主,的確得聽他的。
然后才打開醫案:“王爺可以自行離開了。”
顧墨恒卻沒有動:“你的臉是蘇思綰劃的吧。”
沈月那邊打開了口子,很多東西就能查出來了。
“是啊,我那個繼妹,是不想嫁給你,也不想我好過。”蘇棠棠瞇了眸子,猶豫了一下,才回答。
“小月也有錯。”顧墨恒正了正臉色,直視著蘇棠棠,“不過你放心,她不會在這府里呆太久了,已經讓人去白家那邊商議婚事了。”
“沈月會走?王爺想多了,她為什么要弄死我,你心里沒數嗎?她要的是你,是你的王妃之位。”蘇棠棠頭也不抬,繼續寫醫案。
不能用猛藥,就得多用幾次藥。
而且藥方都要重新開。
顧墨恒心里自然有數,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急著把沈月送走。
“其實你這個表妹也是腦子有水,明知道,我這個王妃有名無實,過一段時間就各奔東西,江湖再見,她還要一次次的針對我,是不想我治好你嗎?”蘇棠棠實在是有些想不開,放下手中的筆,抬頭,一本正經的看著顧墨恒。
“估計是……”顧墨恒也狠狠擰了眉頭,“是有水。”
他也覺得沈月這些舉動很不正常。
“不過,她在你身上動過手腳,也許是怕我發現什么。”蘇棠棠頓了一下,沒想到顧墨恒沒有懟自己,準備好的接著懟他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記得新婚夜的那盆花。
雖然沒有毒,卻能讓發了病的顧墨恒神智不清,由著她來擺布。
顧墨恒點頭,眸色已經冷了下來。
他的一手握著茶杯,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輕輕敲擊著。
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會讓人查她。”隨后顧黑恒才開口說道,“你這邊需要什么,找管家。”
“別,你的管家,我可用不起。”蘇棠棠擺了擺手,“你的小白蓮哭訴一下,管家估計能拿刀過來砍了我。”
她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時間說得顧墨恒無以對。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