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顧墨恒扶到屏風后面的矮榻上,蘇棠棠又回頭取了銀針,開始給他施針解毒。
門外的沈月還在喊著:“表哥,你就是這樣待我的嗎?我只是想給你送些吃食!”
她才急。
她做了什么,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算算時間,藥效應該發作了。
“不用了,王妃娘娘也送了王爺最愛吃的栗子糕!”白羽不為所動,手中握著劍,那樣子,沈月敢硬闖,他就敢動手。
他其實在知道顧墨恒怪病發作的真相后,就想殺沈月了。
顧墨恒的體內有胎毒,活著已經很辛苦,這個表小姐為了能控制住他,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只要想一想,就想殺人。
沈月也急了,猛的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白羽。
她可不想為別人做嫁衣。
寒光閃過,白羽的劍已經挑開匕首,橫在了沈月的脖子上:“表小姐,別逼屬下殺了你。”
“你……”沈月急壞了,她真的快要發瘋了。
藥已發作,怕是房間里已經上演了不該有的一幕。
她心疼,疼的整個人都顫抖了:“表哥……”
她就明白,她就是想嫁給顧墨恒,有什么錯!
“表小姐,你現在回去,可以當作什么也沒有發生。”白羽握劍的手緊了緊,“不然,屬下就是殺了你,王爺最多打屬下二百大板。”
這一點,沈月是信的。
白羽是陪在顧墨恒身邊長大的,兩人情同兄弟。
甚至師出同門。
這感情無人能比。
沈月咬緊后牙槽,幾乎將牙咬碎,恨恨瞪著白羽,那樣子,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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