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畫面很有沖擊力。
讓顧墨恒無法收回視線。
此時此刻,他也明白,為什么顧晏生幾次三番動手,最后都以失敗告終。
這樣的蘇棠棠,的確讓人無法狠下心。
他一個七情六欲皆無的人,都覺得蘇棠棠很美,做什么,都是褻瀆她一般。
“剛剛沈月來見你,是不是身上有異香?”蘇棠棠急著蘸藥施針,頭也不抬,只是開口問了一句。
她每隔幾分鐘就會給顧墨恒號一次脈。
生怕他挺不過去。
顧墨恒移開視:“有。”
似乎沈月的身上一直都香味。
他也知道,這藥香有問題。
剛剛他也沒敢多留沈月,聽敷衍著會處理,就將她打發走了。
沒想到,還是出了這樣的事。
“這女人是想與你同歸于盡嗎!這真是深情不悔,至死不渝啊!真讓人感動。”蘇棠棠笑嘻嘻的說著,其實她也很累,此時撐著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她辨認穴位的本事不差,可顧墨恒的情況特殊,不敢大意。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顧墨恒沒好氣的說著。
他就知道,這丫頭與自己八字不合。
“我是醫生,不開口說話,如何醫治你。”蘇棠棠又抬手給顧墨恒號了脈,這才吁出一口氣來,“好在,撿回了你一條命,不然,我這小命還得搭進來。”
她可不愿意。
當初若不是怕陪葬,才不會毛遂自薦,給他醫治這棘手的胎毒。
自己上了賊船,要下去是不能了。
“你先出去。”顧墨恒感覺身上和兩條大腿都是涼颼颼的,很不自在。
蘇棠棠倒是沒有多說什么,拿過一旁的單子將人虛虛蓋住,才開門走了出去,對著白羽說道:“將火盆點上,一刻鐘后我再過來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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