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就深深看了她一眼:“聽說,你之前在端親王府,與表哥的感情很好。”
“相公想多了,我們只是兄妹關系啊。”沈月倒是不急不緩的說著,“他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也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你應該清楚我們的情況。”
這話,讓白蕭的表情又緩和了一些,他剛剛的確想的有些多。
他其實是有賊心,沒賊膽。
可被沈月如此教唆,就心動了。
“雖然我們兄妹情深,可我嫁給相公后,就是相公的人,更要處處為相公著想。”沈月的笑意溫柔似水。
她一向能善辯,哄一哄白蕭,還是能做到的。
白蕭滿意的點頭:“不過,端親王現在可與從前不一樣,他的胎毒已解。”
“他還有一個劣處。”沈月也是豁出去了,“不能聞一種花香。”
她不這樣,也無法把白蕭拉下水。
她怕蘇棠棠以后未必要來白府了。
顧墨恒現在對蘇棠棠太過在意。
她真的怕了。
白蕭的眼睛一亮:“當真?什么花?”
這是一個好消息。
如果是不能聞花香,很好下手。
就是死了,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只要他拿下白家的家主之位,再弄死顧墨恒,蘇棠棠就只能是他的。
沈月卻遲疑了一下。
這是她的殺手锏。
她自然不會輕易告訴任何人。
“這種花,只有漠北才有。”沈月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一直都有種植,只是香味不如在漠北時那樣濃郁,就在我的院子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