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是漠北人。”沈月也是實話實說,她知道,身分是瞞不住的。
不如自己承認。
雖然這樣一來,她的路會極難走。
“漠北,大秦地界。”薛宗守那一點褶皺都沒有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竟然跑來了圣殿。”
“月兒也是被逼無奈。”沈月說的可憐楚楚,“不過,能侍候尊主,也是月兒的榮幸!”
嬌聲軟語。
讓薛宗守欲罷不能。
直接把白靈兒忘到了腦后。
白靈兒這邊聽說薛宗守十分滿意沈月,也吁出一口氣來。
此時,秘密請來的郎中正在給她號脈。
更是一臉的笑意:“恭喜夫人,這是喜脈。”
本來白靈兒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聽到這話,一下子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杯沒有拿穩,直接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她是即興奮又害怕:“有孕多久了?”
郎中有些莫明其妙,卻還是實話實說:“一個月余。”
“一個月余,這……”白靈兒急的團團轉。
她之前是盼著這個孩子的,可薛放的病遲遲沒有醫好,她又怕了。
眼下,更是騎虎難下。
不多時,白靈兒就將郎中給打發走了。
整個人卻有些心神不安。
當天天黑之后,又請來了另一個郎中。
郎中給開了一副藥就匆匆離開了。
半夜的時候,白靈兒痛的在床上直打滾,卻不敢聲張,甚至沒敢驚動任何人,只有管家進進出出。
“自從小姐嫁過這薛家,真是吃盡的苦頭。”管家嘆息一聲,一臉的心疼,他是真的心疼白靈兒。
薛放一個不能人事的少爺,還要給小姐臉色看,薛宗守那個老東西更是不要臉的禍害小姐。
想到這些,管家就惱火白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