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坐在繁花居的閣樓里,身邊的女子將酒杯遞了過來。
他的臉還是紅了。
這個時候,他的心里也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雖然他很反感這個地方,也反感這里的女子,可不得不承認,他的隱疾已經醫好了。
心里也是異常的興奮。
才沒有把湊上來的女子一腳踢出去。
接過酒杯,薛放仰頭一飲而盡,他是激動的,心情根本無法平復下來。
這才大半個月,就醫到了這種程度。
這真的讓他萬分驚喜。
又覺得自己之前對蘇棠棠那樣說話有些過份了。
現在回想,他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出于什么心里那樣說話。
是不想耽擱時間,想逼得蘇棠棠承認醫不好他。
薛富站在門邊,他的心里更復雜。
主子進去這么久沒出來,他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可剛剛白靈兒身邊的管家卻來請人了。
這消息還真是靈通的很。
白靈兒被折騰的面無血色,不斷求饒,薛宗守卻不肯放過她。
他當然知道白靈兒的打算。
就是因為知道,才不打算放過。
想把他甩了,門都沒有。
而且他讓管家去喊薛放,也是有意為之。
既然薛放能去繁花居,就說明情況有好轉了。
他這個人一向自大自負自私。
跟著他的女人,不管之前如何,之后,都不能讓任何人碰。
薛放若是醫好了,他得把事情挑明才行,他才不管薛放如何想。
果然,薛放回來的時候,抓了個正著。
本來就萬分痛苦的白靈兒當場就暈了過去,她怎么也沒想到,月余不見,會是這樣的見面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