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瘋了一樣在薛宗守的身上連捅幾十刀。
開始,都不是致命的。
是薛放有意要讓他痛,要讓他生不如死。
在他看來,這種出畜生就應該不得好死,眼下這樣都是偏宜他了。
不過,暗衛很快趕了過來,與薛放打在一處。
“你們都住手。”白靈兒手里捏著一塊令牌,大喝一聲,“見到此牌,就等于見到右護法!”
此時的薛放也有些吃力。
畢竟對方人多。
可他靠著一口恨意強撐著,沒有倒下去。
他的心里真是翻江倒海一般,現在只想殺人,只想將薛宗守千刀萬剮。
這圣殿,一向認令牌不認人。
這些人聽從的,一向都是令牌。
此時暗衛都停了手,卻沒有退出去。
“薛放!”白靈兒忍著腹部,喊了一聲,“你不要倒下去。”
其實此時的白靈兒也沒什么精氣神兒了,身下的血還在不斷的流著。
情況十分危急。
薛放半跪在地里,手中的劍拄在地上撐著他。
聽到喊聲,他才晃了晃身形,身上中了幾劍,在不斷的滴著血。
而薛宗守整個人全是從血池里勞出來的一樣,整個人都是血淋淋,眼睛卻睜著:“來人,殺了他,殺了這個弒父的孽畜!”
他的聲音不高,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一說話,就會不斷的吐出血來。
這樣子,活不成了。
隨時都會斷氣。
“啊,畜生不如!”薛放抬起劍在自已手臂上的傷口處又劃了一下,痛讓他清醒了幾分,搖晃著站起來,刷刷兩劍,將薛宗守的眼珠子給剜了出來。
隨即又將他的舌頭挑了出來。
最后一劍刺在他的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