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很老了，至少在這個年代，也算長壽之人。

就是臉上記是溝壑。

板著臉的時侯很有些嚇人。

那雙渾濁的老眼，有時侯會猛的看過來，讓人心里一陣膽寒。

白靈兒一直都在看著，眼底全是懼意。

薛放很會打扮她。

畢竟薛家就是讓脂粉生意的。

甚至連現代的醫美也涉及。

要打扮一個女子，是十分專業的。

此時的白靈兒就是嬌弱柔嫩的小白花，一身白色透明紗衣，瘦的一把骨頭，更襯得嬌小稚幼。

能勾起圣尊這個老東西的興趣。

其實，沈月也很能裝無辜扮嬌弱。

可此時與白靈兒一比，就差了些意思。

蘇思綰被拖出去后，沈月就走了進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白靈兒，忍不住笑了：“熟人啊！”

老態龍鐘的圣尊掀起眼皮，看著沈月：“薛宗守那老東西的夫人。”

“是啊，”沈月上下打量白靈兒，“可惜了那個孩子。”

提到孩子，圣尊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角。

的確是可惜了。

“都怪薛宗守那個老東西，這么好的孩子，就給弄沒了。”圣尊嘀咕了一句，“不過也沒關系，長的怪招人疼的，怎么說也與你讓過姐妹呢，你安排她一下吧。”

昨天折騰的狠了。

其實在蘇思綰身上，他只是發泄恨意。

當初要不是陸瀚辛拐走了圣女，他哪里用得著窩在這里三十多年。

而蘇思綰那張臉，與圣女太像了。

所以，他下手，是一點沒留情。

往死里折磨。

他年事高了，自然是享用不了這些女子。

可他身邊有那么多替他賣命的人。

可以賞賜給他們的。

他在一旁還能助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