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這是作死。”秦堯不爽極了,冷哼一聲。
他覺得薛放也挺作死的。
要不是顧墨恒有意助薛放一助之力,借他的手來對付圣殿,秦堯都想把薛放弄死了。
這個自私自利唯利是圖的家伙。
敢這樣說話!
白啟覬覦蘇棠棠這件事,秦堯也是惱怒不已的。
薛放沒接話,只是笑了。
然后,秦堯很陰損的給他澆了一桶涼水:“你這一次,把白啟的親妹妹送去當棋子,他不會放過你的。”
換來薛放一笑:“看來,天機閣,也沒把白啟查透啊。”
白啟對白靈兒的態度,根本就不在意的。
什么親兄妹,不過是白啟的棋子罷了。
他太了解了。
秦堯也知道一些的。
“不過,他用來當作棋子,和你用來當作棋子,是完全不一樣的。”秦堯不想讓薛放好過,這家太無恥了,他這么無恥的人,都看不慣。
這話,讓薛放沉默了一下。
他其實也不怎么看好白啟了。
那個人是有些手段和能耐,可與顧墨恒相比,還是差了些。
此時倒也不怕得罪白啟。
只是笑了笑:“沒關系,是你出的主意。”
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在通一日。
蘇棠棠的鳳袍是精心制作的,從姑蘇和臨安請來了大批繡娘,都是個中高手。
一針一線精心縫制。
上面有龍有鳳,栩栩如生。
與顧墨恒的龍袍拼在一起,正好是一副完整的九龍攢珠圖。
二人站在一起,當真是天作之合。
萬人空巷。
白玉階下,百官恭恭敬敬的跪拜著。
自從顧墨恒兵臨城下,逼宮奪權,已經過去三個月之久。
這三個月,他不急著登基,而是半皇城內外都清理了一下。
清理的干干凈凈。
蘇棠棠明媚的小臉上戴著笑意,卻不失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