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親自來了白府。
他還是有些忌憚顧墨恒的。
“人是你引來的吧。”薛放無奈的問道,“你就非得這個女人嗎?”
“沒錯,只能是她。”白啟點頭,說的認真,“若不能是她,我就毀了這天下。”
“她可完全不在意你。”薛放也給自已倒了杯茶,若有所思的說著,“而且,你處于劣勢。”
“我知道。”白啟是一清二楚的。
他不舍得對蘇棠棠如何,可蘇棠棠舍得殺了他。
想想,也是一陣悲涼。
可卻無法放下執念。
是真的放不下。
薛放挑眉看他:“不過,這一次如果能弄死顧墨恒,還是有希望。”
“宗正帝怕是沒有這樣的本事。”白啟有些不屑的說著,“不然也不會被追的像喪家之犬一般。”
他只相信自已。
“他還是有些本事的。”薛放擺手,說的一本正經,“畢竟執掌大秦這么多年。”
“也是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罷了。”白啟對宗正帝還是不感冒,當初也不過是利用。
“白兄只要蘇棠棠嗎?”薛放又問了一句,“這天下間,比她漂亮的姑娘多了去了。”
“比她漂亮,沒她聰明,比她聰明,沒她漂亮。”白啟放下茶杯,笑呵呵的說著,“這世間,沒有比她更完美的女子。”
薛放嗤之以鼻。
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他覺得,白啟是真的著了魔。
他就沒覺得蘇棠棠哪里好。
奸詐狡猾,冷血無情。
“尹明珠來信了。”薛放繼續說著,“要與我們聯手。”
“她要殺的是棠棠吧。”白啟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我不通意。”
“這不,我沒答應。”薛放聳了聳肩膀,很是無奈,可他也是忌憚白啟,只能忍下心中的不快。
要是他與尹明珠聯手,取代顧墨恒成為帝王的可能也是有的。
可他不能。
他不能與白啟翻臉。
白啟的手段,他太了解了。
他能拿下圣尊,住進圣殿,白啟功不可沒。
雖然不是白啟直接出手,卻都是白啟的手段。
何況白靈兒,更是白啟的親妹妹。
這一次,是白靈兒親手殺了圣尊。
讓薛放根本不敢再輕視她。
加上白啟的原因,現在他貴為圣殿的圣尊,仍然把白靈兒當作正妻。
不過,他終究過不了心里的坎兒,從不過踏進白靈兒的房間。
之前還能逢場作戲,現在戲也不想讓了。
“不錯。”白啟笑了笑,“那靈兒的事,我也不會追究。”
他當然知道薛放如何對待白靈兒的。
此時說的意味深長。
其實薛放有些不爽,可也不能表現出來。
只能笑著點頭:“多謝理解了!”
官道上。
蘇棠棠與顧墨恒騎的一匹馬,離圣殿的地界近了,也不必太急著趕路。
斥侯已經把前方的情況報過來,沒有埋伏。
倒是讓人很意外。
按理說,薛放和白啟那些人應該知道了他們的行蹤。
會設下埋伏才對。
怎么敢讓他們進城?
這還真不按套路出牌。
“陷阱應該在城里。”顧墨恒倒是不怎么在意。
“這城里的確容易設陷阱。”程俊接話,“其實這些年來,圣尊有的只是三十六高手,和三國國主的懼怕,他手中沒什么人手。”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從辛子離開圣殿開始,圣尊身邊的人也漸漸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