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不是討厭,是恨!”
說完,我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我才懶得去理會她的情緒,徑直回到了包廂里。
鄧波已經帶著那個租車行的老板來了,是一個大概二十六七歲的小伙子。
還是挺客氣,知道我找的人后,他就主動對我說道:“老板,你要找的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叫安寧?”
安寧?
看來戴寧是用回自己的真名字了。
我點了點頭道:“對,她在你這里租車了?”
“嗯,前天下午來我們租車行租了一輛牧馬人。”
“還沒還車嗎?”我繼續問道。
“沒有,她當時就說的是異地還車,不過目前我這邊還沒收到她還車的記錄。”
“那能查到她現在的位置嗎?”
租車行老板一臉為難的說道:“老板,我們公司每輛車上雖然都有定位器,可我們也是連鎖公司,需要向公司總部匯報,然后才能查詢到車輛實時信息,我這邊沒有權限的。”
我毫不猶豫,直說道:“那你現在就申請,把手機號記一下,有任何消息打給我。”
租車行老板連忙點頭,我讓陳婷婷把手機號給了他。
線索雖然是斷了,但至少租車行這邊還能查到戴寧的消息,現在就只能等了。
我也沒有太著急,我知道戴寧這么做是為了躲開戴金山。
她一會兒去機場,一會兒又是火車站,一會兒又是出租車,一會兒又是公交車,現在又是租車。
很明顯她就是在玩躲貓貓,為了躲誰自然不而喻。
她甚至把手機也扔掉了,銀行卡里的錢也被取走了,連身份證都換了,自然是要和過去告別。
那么現在,我只能盡快將戴金山給送進去,才能讓她安心。
回過神來,鄧波和他那幾個朋友還在聊著物流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