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放棄,憑什么要放棄?
童欣都不覺得有什么,我干嘛要在這里多愁善感的?
我點上一支煙默默地抽著,童欣躺在我身邊溫順乖巧,手里幫我捧著煙灰缸。
我也懶得去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說起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也別假裝清高了。
我也想通了,不管是童欣還是安寧,人家從少女到女人,忍了這么多年,把第一次給出去后都沒要死要活,自己一個爺們兒傷春悲秋個屁。
這又不是封建社會了,戀愛自由,婚姻自由。
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只要她們愿意,我把她們都收了也行啊。
直到一根煙抽完后,童欣才忽然說道:“安寧現在在哪呢?”
“醫院。”
童欣頓時關切的問道:“她咋了?”
“她沒事,是她……怎么說呢,她出事后遇到一家人,將她收留了,收留她的那個人的母親,癌癥在醫院。”
“哦,這樣啊!”童欣頓了頓,又突然說道,“我還真想見見她呢。”
說起來童欣還真沒見過安寧真人,我想了想,對她說到:“那要不,明天讓你們見一面。”
“行啊,我就是這個意思,真想見見她,見一見你那么喜歡的女人。”
“我也喜歡你呀。”
“那你想怎樣?兩個都要啊?”她抬頭看著我,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以嗎?”
“你說呢?壞蛋!”說著,她突然將被子拉了起來。
蒙住我的頭,她翻身坐了上來,咬著我的耳朵說道:“我不管,剛才不算,從來過。”
“女流氓啊!”
清晨,窗外傳來清脆的鳥鳴,我睜開朦朧的雙眼,發現太陽早已照到我的床邊,而床上卻沒了童欣的身影。
穿上鞋子來到樓下,才發現童欣正在廚房里搗鼓著。
她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睡裙,頭發也沒有整理,就隨便扎了個馬尾。
從后面看她在廚房的身影,還真是別有一番風景。
我悄悄走到她身后,從后面抱住她,在她脖子間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