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就說過,江悅這個女人拋開她對我的感情不說,對待工作她還是挺一絲不茍的。
聽見江悅這句話后,劉恒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江悅啊江悅,你說你這話自己聽著好笑嗎?你也說了,那是曾經!”
“老子現在不需要看你的臉色了,你現在又是什么?信不信老子明天就讓你那破工作室開不下去!”
劉恒的一番豪壯語,瞬間讓江悅沉默了。
因為她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個道理,現在的她確實不敢和劉恒這種混不吝抗衡。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那你今天就試試看!我還不信警察管不了你們這種無賴了!”
“報警?你報啊!”
劉恒有恃無恐地大笑起來,一把奪過同伴遞來的酒瓶,猛地砸在桌角!
“砰”的一聲脆響,玻璃碴四濺,酒液混著泡沫流淌下來。
他握著那半截猙獰的玻璃瓶口,直指江悅,臉上橫肉抽搐,醉意和戾氣混雜在一起:
“你看警察來了是抓我這個‘無賴’,還是抓你這個蓄意傷人的?!”
他話音未落,手腕突然極其隱蔽地往自己小臂上一劃!
鋒利的玻璃邊緣瞬間在他皮膚上拉出一道血口子,鮮血立刻涌了出來!
這人下手還真是夠狠,居然玩自殘這一套!
“啊!劉哥!”
他旁邊的同伴配合地發出一聲驚呼:“這娘們敢動手!”
這一手顛倒黑白的苦肉計,做得又快又狠!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下意識地又退開了一圈。
沒人敢出來作證,沒人想惹禍上身。
江悅的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她顯然沒料到對方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嘴唇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