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處理此事的中年警察將我們叫到一起,表情嚴肅:“情況我們基本了解了。對方的傷情初步判斷是頭皮裂傷,輕微腦震蕩,問題不大。但是……”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我們:“你們這屬于互毆,雖然對方責任更大,但畢竟你們這邊先動了手,而且造成了傷害后果。如果對方不進行和解,我們就只有走法律流程了。”
“那……那會怎么樣啊?”陳威戰戰兢兢地問道。
“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通常是拘役和罰款,具體怎么判得看法院那邊的程序。”警察公事公辦的說。
陳威一聽“拘留”兩個字,腿都軟了,差點沒站穩。
但這些流程我是相當清楚的,心里自然也沒有怕。
我拍了拍陳威的肩膀,提醒他別擔心。
然后我向那警察問道:“對方人呢?”
警察這才對我說道:“那你們先談吧,談得攏自然更好,要是談不攏再走程序。”
警察也知道孰對孰錯,但也只能按照流程來解決。
對于那種地痞流氓,我想這些轄區派出所里的民警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他們也知道這些人就是無奈,但也沒辦法,他們就在法律邊緣上試探。
可惜,他們試探到我了,那只能怪他們倒霉。
很快,那個t恤男便被那個中年警察從里面帶了出來,他頭上已經包上了紗布,態度依舊囂張,甚至用鼻孔看我們。
“怎么樣?這事兒想好怎么解決了嗎?”他大步流星走過來,便十分囂張的質問道。
陳威低著頭,一不發。
我正準備說話,派出所門口傳來一陣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