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并沒有走,因為他們知道,沒有車在這里意味著什么。
那中年領隊急忙哆嗦著說道:“哥,大哥!你就饒了我們吧!帶我們一起走吧?”
年輕那個也跟著說:“是啊!沒有車,我們……會死在這里的。”
“那關我什么事?”張野輕描淡寫道。
說完,他便開始清點車上的物資,我也跟著清點我那輛車上的東西。
雖然少了一些口糧,但重要的都還在。
那兩個人還沒有罷休,繼續來懇求我們帶上他們。
但這一次,沒有人再給他們機會。
在這片絕地,失去了車輛和物資,他們的結局已然注定。
“野哥,牛逼!”我由衷地對著張野豎起了大拇指。
這一次,我是徹底服了。
張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向那兩輛失而復得的車。
“檢查車輛,補充燃油,十分鐘后出發。”
他恢復了一貫的簡意賅,就好像剛才只是發生了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陽光刺破云層,徹底照亮了這片荒原。
我們重新坐回車上,引擎再次發出令人安心的轟鳴。
車隊重新上路,這一次,再沒有任何阻礙。
張野駕駛著頭車,路線選擇得更加精準,車速也提升了不少。
歸心似箭,不僅僅是身體的疲憊渴望休憩,更是靈魂深處對文明世界,對安穩生活的深切呼喚。
車窗外的景色開始出現微妙的變化。
一成不變的雪原和戈壁逐漸減少了,偶爾能看到一些低矮的耐寒植被。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