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從口袋拿出一顆糖,剝開糖紙喂給他,青年乖乖地張嘴,面上仍舊沒有表情,可全身上下都透著愉悅。
看他開心的樣子,阿瑟蘭提醒,“是我,是我讓她給你道歉的,我可是你這邊的,你不應該感謝感謝我嗎?”
17號瞬時蹙眉,對她的干擾極其不滿,冷冷地看過來,眼含警告。
被過河拆橋的阿瑟蘭,“。。。。。。”
對不起,她又多嘴了。
唐柔忍不住笑了,將小章魚哄好后狠心無視了對方濕漉漉黏糊糊的眼神,將玻璃蓋蓋上。
她想探望海兔子。
阿瑟蘭問,“你要去a區嗎?”
“對,那孩子膽小,如果我一直不回去,他可能會絕食。”
唐柔裝好剛調配出的營養劑,裝進了密封箱。
除了營養液之外,她還給海兔子少年買的禮物一個小巧精致的寶石耳環。
這些海洋生物都喜歡亮晶晶的東西,海兔子曾經要走了唐柔一個水晶耳釘,她以為他拿著玩,沒想到他抬手就戴在自己的耳朵上了。
呲的一下穿破肉體,唐柔嚇了一跳,慌忙去檢查時,發現那個傷口在眨眼間愈合。
在這些實驗體眼中“疼痛”與“受傷”的概念都和人類不同,針扎的疼痛對他們而幾乎不存在,普通的傷口也總在瞬息間消失。
他們反而經常擔心唐柔,因為她受傷總會很久才好。
被熱咖啡燙到,手背紅了兩天,
裝訂檔案時被鋒利的紙邊割破手指,又要三四天才能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