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大腦傳來尖銳的疼痛,似乎有不知名的力量在強行篡改她的意志,讓她感到痛苦。
“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不合理。。。。。。”
即便是重型武器,也無法打死s區的實驗體,所以安全員不可能一槍一個,他們也不可能逃出去。
這個時候,畫面又變了。
時間退回到了女人推安全員之前,兩個實驗體發現了彼此,打斗起來,兩敗俱傷,男人和女人成功逃生。
時間的齒輪在這一刻定格。
他們齊刷刷地回頭,又問,“那這樣呢?”
唐柔眼前一黑,松了手,墜落水池前一刻被人抱住,拉進懷里。
耳旁的聲音帶著微微的疑惑,“為什么這樣也不行?”
唐柔的思緒混亂,她像一個做夢的人,明明一切都不合理,卻因為身在夢中而無法察覺出哪里不對,渾渾噩噩閉著眼。
美麗的非人生物露出與冷漠本性不符的擔憂,“你到底在痛苦什么?”
唐柔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被深淵注視著,答案脫口而出,“我不想插手她的命運,她是死是活跟我沒有關系。”
不插手已經是她最大的仁慈。
她痛苦是因為親眼看見血腥的畫面,親眼見證死亡,見到鮮活的生命以殘忍的方式湮滅。
在人類的認知觀念里,死亡是生命的終點,是一切的盡頭,認知偏差讓人魚無法理解為什么僅僅是看見另一個與她不相干的人死亡為什么會讓她那么難受。
無法理解,但可以嘗試著理解。
死亡對于人類來說,是一種很嚴重的事。
人魚懵懂地點頭,“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