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回手機,看向一旁哭紅了眼睛,抱著手臂一顫一顫的少年。
他對著已經掛了的電話哭喊。
“柔......我想你,我想柔......”
哭累了,他縮回了培育缸,將自己蜷縮在一起,額頭靠在玻璃上崩潰的嗚咽著,仍然呢喃著飼主的名字。
“柔、柔......”
很無助,很孤獨。
濕漉漉的眼睛殷紅一片,看得讓人心疼不已。
男人抓著手機,看起來很仁慈,“你看,我說她很忙的,不要打擾她好嗎?”
海兔子點頭,豆大的眼淚不住下落,聲音顫抖,“不打擾,不打擾、柔。”
“這就對了,大家都喜歡聽話的孩子。”
張寧露出笑意,對他伸出手,“來,我答應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回報我了?”
少年瑟縮了一下,眼底閃過厭惡。
一墻之隔,有道影子在外面站著。
那人貼在門上,震驚著捂著嘴巴,將對話都聽進了耳朵里。
......
唐柔想起了什么,問阿瑟蘭,“你知道秦莉嗎?”
“秦莉?她怎么了?”
“她有對不起誰嗎?我剛剛看見她了。”唐柔沒有細說,“我感覺她精神有點不正常。”
阿瑟蘭皺起眉,“你看見她繞著點走,那女人其實也有點可憐,自從兒子自殺后就有點神神叨叨的。”
唐柔驚訝了,“她兒子自殺了?”
秦莉竟然有孩子,還自殺了?要知道這是個生育率極低的年代,平均一百個女性里最多只有三個人有生育能力。
“對。”
阿瑟蘭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