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篤定了柔弱的少年無力反抗。
也沒有察覺到少年眼神中詭吊冰封的暗色,和漸漸浮起的殺戮欲。
仍然大放厥詞。
“你們一個個竟然那么聽那女人的話,簡直像她養的狗,不對,狗哪有你們忠誠......”
實驗員口干舌燥,抓起杯子仰頭喝水。
卻猛地被某種不知名的堅硬物砸中了頭,傳來劇烈刺痛和眩暈感。
他下意識地捂住后腦勺,摸到了一手鮮血。
回過頭,漂亮俊秀的少年,正彎腰撿起砸碎在地的玻璃碎片。
張寧終于意識到了危險。
他倉皇想要逃,可是對方的速度更快,眼前寒芒一閃,最為脆弱的喉嚨也被人劃了一刀。
血液噴射出來,濺到少年那張精致漂亮的臉上。
眼尾的血像搖曳綻放的曼陀羅,襯得他無端美艷,也無端恐怖。
聲帶破裂,他嘶啞地發出幾個沒有意義的單音節,連求救都做不到。
張寧視線被血染紅,捂著自己噴血的動脈,像爆破處理的爛尾樓,倏然倒了下去。
他忘記了,海兔子已經進化成了高等智慧生物,善用一切武器。
他也忘記了,這是來自深海的冷血生物,遠比想象中的更加殘忍。
少年慢條斯理地說。
“你騙我。”
他冷靜地陳述事實,甚至,饒有興致地觀察著男人動脈噴濺的血液,“所以我只能,殺了你。”
隨后嫌棄的后退兩步,避開。
張寧想要求救,掙扎著向外爬,在地上拖拽出血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