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大門打開,高大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
秘書連忙藏起了粉餅,站起來殷切地問,“教授,實驗結束了嗎?”
男人兩手空空地走出來,點了點頭。
秘書又問,“您的手怎么了?是受傷了嗎?”
男人低下頭,發現自己的指尖發紅。
一滴血。
那個人類的血。
“您怎么受傷了?”
秘書已經從服務臺后走了出來,繞到他身旁,托起那只染血的手,仿佛很關切很心疼一樣說,
“今天沒有助理協助您嗎?我這里有消毒工具和創可貼,讓我幫您處理一下傷口吧。”
男人視線下移,若有所思。
一滴血,手指上只有一滴血。
這樣,對人類來說,就算受傷嗎?
那它們平時遭受的那些實驗呢?
他抽開手,秘書愣住。
轉而又露出體貼的笑容,“我看您空著手出來,是里面的實驗體沒通過測試嗎?”
她笑容甜美,嫻熟地問,“需要我聯系轉運處,將尸體作為飼料送到飼料處理中心嗎?”
飼料?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甜美的笑容上。
抬起手,用手指撫摸她的唇。
秘書睫毛顫了顫,張開嘴。
溫順的用口腔包裹住他的手指。
“教授......”
她含混不清的喊。
她以為自己要脫離這個崗位了。
甚至開始做夢,她會調崗嗎?在取悅了這位高級教授后,有可能謀求實驗助理的職位嗎?
徜徉在這樣的美夢中,耳窩里傳來咔嚓一聲。
是骨傳導的聲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