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有一個女兒,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南知鳶卻感受到了久違的緊張。
她頭頂突然變得亮堂,南知鳶習慣性的瞇了瞇眼,可下一刻,她卻只能緊緊攥著謝清玨的衣裳,被迫仰著頭,接受他的吻。
謝清玨的吻來勢洶洶,像是未曾提醒過的狂風暴雨,將南知鳶一下便架在了半空之中,她迷迷糊糊的,只感受到了強烈的失重感。
謝清玨太兇了。
南知鳶忍不住伸出手,想將人往外推。
可謝清玨卻將拒絕當讓邀請。
在他手下,南知鳶渾身漸漸發燙,她眸里含水,將落不落。
整個床榻仿佛都變成了一艘孤舟,而孤舟之上,謝清玨是唯一的掌舵人。
他的掌心滾燙,仿佛帶著魔力,將南知鳶一遍一遍地從深淵之中拉起,卻又通樣將她推入漆黑的萬丈深淵之中。
迷迷糊糊間,南知鳶感覺自已腦子都有些生銹了。
于是,她將手心里的汗全部抹在謝清玨的后背,卻發現他后背幾乎都濕透了。
南知鳶嚶嚀了一聲,換了一個地方,盡數擦在了他的頭發上。
忽的,南知鳶腦海之中一根弦斷了,她突然想問一件事。
雖然南知鳶知曉,這個時機好像不是太適合問這個。
南知鳶還是將謝清玨的耳朵一下就揪住了。
“停!我想問你一件事。”
被打擾到了的謝清玨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耐,可他卻死死壓制住了。
“什么事?”
南知鳶瞧了一眼他的神色,而后又掩蓋了心底的心虛。
她湊近謝清玨,輕輕問道。
“長姐,為何不喜歡你?”
謝清玨的抬眸,精準無誤對上她的眼睛。
南知鳶無法形容她看見的那一雙眸子。
漆黑,晦暗,暗流涌動,似乎隨時都能將她吸進去。
南知鳶縮了縮脖子,她覺得背后有些發涼。
“呵。”
謝清玨扯了扯嘴角:“難為你如今還有心情想這些。”
南知鳶剛想說些什么,唇瓣動了動,卻什么都說不出。
她瞳孔猛然緊縮,整個人仿佛在一團團熱浪之中。
直到南知鳶隱約聽見了景哥兒與棠姐兒的聲音。
直到南知鳶喪失了最后的力氣,眼皮子瞬間耷拉了下來。
迷迷糊糊間,南知鳶仿佛在白霧之中,她只剩困倦,便是指尖都再提不起一丁點的精神了。
忽然,南知鳶聽見了一聲微弱的嘆息。
好耳熟。
她下意識皺了皺眉。
可一息之后,有人撫上了她的眉心,安撫的將它撫平了。
而后,那只手的主人,似乎貼在了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便是當初你不愿嫁,可這輩子,你只會是我的妻子。”
“阿鳶。”
“我該拿你如何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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