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鳶看著他那一雙眼眸,終究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妥協。
乖乖地上了床榻,而后將被衾給蓋嚴實了。
謝清玨站在床下,什么都沒有說,可視線卻跟黏在南知鳶身上了一般,便是旁的地方絲毫容納不下他目光了一般。
南知鳶偏移過眼神來,想要避開他的目光,而后還欲蓋彌彰地將臉頰處的頭發撩到了耳朵后邊。
“你...你方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青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是不是令姿的母親?來我姚家有沒有旁的目的?”
南知鳶將心中一籮筐的疑問全部拋給了謝清玨。
謝清玨見她眉心緊蹙,一瞧便是將這件事記掛在心上的樣子,若是不弄得個水落石出,怕是今日夜里都睡不安穩。
謝清玨的聲音有些輕,卻還是一字一頓地通南知鳶說自已查到的事情。
“今日,我與何家二公子見上過一面。”
南知鳶一頓。
方才不是在說青荷的事情嗎?怎么又與何家的事情牽扯上關系了?
謝清玨瞧見了南知鳶的疑惑,可他沒有立馬開口解答,而是繼續說:“何二公子告訴了我,何太守買賣官職的事情,一直都是一個女人操手的。”
南知鳶一頓。
“那個人,我查了許久,最后...”
謝清玨定定地看著南知鳶的眼:“最后,查到了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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