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的茶館遍布大虞,作為在湖州茶館的掌權人,桃夭輕而易舉說出南知鳶的姓氏,并不叫她奇怪。
“掌柜的,今日我來,是拜托您一件事。”
桃夭點點頭,了然一般地拍了拍手,片刻之內便有仆人進來,手中端著托盤,似是上邊東西力道太重了,仆人明顯瞧著有些吃力。
桃夭拍了拍手,叫他放了下來,而后,桃夭將上邊的紅布掀開。
金燦燦的金條堆在其中,桃夭面帶微笑:“夫人,請您收下。”
南知鳶:...
在她身后的姚舅舅哪里見過這個架勢,頓時目瞪口呆。
南知鳶緩和了片刻,才開口:“姑娘誤會了,我今日來不是為了錢財,是想求您找個人。”
聽著南知鳶的話,桃夭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
帶著段家少主的信物,不是來要錢的著實是少數中的少數。
不過,桃夭還是點點頭,問:“那夫人是想尋何人?”
南知鳶看向姚舅舅。
姚舅舅得到了南知鳶的首肯,有些激動,手上比劃著與桃夭說:“是我兒子,姓姚名希馳,是書院的學子,身長七尺,l型偏瘦。”
他絞盡腦汁地想:“眼尾處有一顆小痣,是大前日開始不見的。”
南知鳶皺了皺眉頭,姚舅舅當初并沒有說是什么時侯姚希馳不見了,如今他剛說出的時侯,南知鳶有些愣神。
這不是,那日謝清玨潛入何府的時侯嗎?
桃夭仔細聽著,聽完之后點了點頭,招了個仆人進來,附耳說著什么。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仆人回來了,輕聲通桃夭說著什么。
不知曉桃夭聽到了什么,面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而后,仆人退下,桃夭抬眸,先是看向了姚舅舅,后才看向南知鳶。
“已經查到了,姚希馳,如今被關在何家的地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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