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曲大人當真死在了她的面前,她也不會為了那個虛偽透頂的男人流下哪怕是一滴的眼淚。
南知鳶眼眸動了動,她方才便是想要通崔令姿說的,便是她父親的事情。
南知鳶從來都知曉,崔令姿心中對待那個男人的恨意,只是...南知鳶終究還是害怕,擔憂,當崔令姿午夜夢醒之時,轉過頭來看見的卻是殺父之人。
她雙手握緊了崔令姿的手:“好,我不說了。對了,你方才想通我說什么?”
見南知鳶知趣的不提起那人的事情,崔令姿的心中也涌現出來一股暖意,她反握住了南知鳶的手,有些擔憂開口。
“先前我聽見陛下提了一嘴,怎么謝大人要在這個節骨點兒上去云城了?”
她眉心慢慢皺緊,是真心實意替南知鳶擔憂:“可是陛下派他過去的?若是這般,我通陛下說。”
南知鳶見她似乎比自已著急,她唇邊噙住一抹笑意,卻還是沒有將謝清玨四弟的事通崔令姿說,只是含糊道:“是他自已請纓要過去的,與陛下無關。”
崔令姿心中閃過一絲詫異,她慢吞吞開口:“謝大人可真是奇怪。”
方才崔令姿說了兩次“節骨點兒”,南知鳶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她壓下心中疑慮,輕聲開口。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崔令姿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詫異,是在震驚南知鳶竟然不知曉。
“再過半個月,便是突厥使者入京的時間了,這件事,你不知曉?”
南知鳶瞬間怔愣在原地。
她不知曉,可謝清玨定然知曉。
忽然,南知鳶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猛吸了一口涼氣。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