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皺了皺眉,一巴掌就拍在了傻柱的后腦勺上:“干嘛呢?讓狗咬了?”
傻柱尷尬一笑道:“我不尋思給他倆來點狠的么。”
賈張氏一翻白眼,“整點狠的行,那也不能跟狗似的啊?回屋吧,我累了,你給我揉揉腿。”
傻柱連忙扶著賈張氏回去了。
后院的劉海中追上了許大茂,小聲道:“大茂,我看賈張氏那意思好像是知道給傻柱套麻袋的是咱倆了,怎么辦啊?”
許大茂聽到劉海中的問話,連忙抬頭往身后看了看,低聲道:“二大爺,她那是詐咱倆呢,傻柱肯定沒看著咱倆的臉,不過就是有棗沒棗打三桿子的事,你可別給說漏了。”
說完拍了拍劉海中的肩膀,就轉身回家了。
劉海中想了想,兩個人在現場確實沒有留下什么線索,傻柱和賈張氏應該是詐他們兩個呢。
想通此節,劉海中才放下心,轉身回家。
但是他和許大茂都忘了一點,那就是傻柱和賈張氏不是執法者,不是非得有證據才能制裁兩人。
傻柱和賈張氏只不過是兩個混蛋而已,真想要收拾他們兩個,只需要有懷疑就夠了,根本不需要其他的。
...
趙大寶一回家,就把三女都叫了出來。
“秦姐,你在家吧,京茹、小娥,你倆去三大爺那搬花去,然后跟三大爺學學怎么給花修剪。”
說完走到墻根下面的那幾盆花面前道:“京茹,你養花養的沒毛病,但就是沒有三大爺修剪的好看,你一會兒去跟三大爺學學。”
說完想起來什么笑著又道:“剛才我在他家門口看著他疼的都有點冒汗了,還等著占人便宜,我都有點心疼了,就把他那些花都買了,回頭你帶著錢過去啊。”
秦京茹幾人聽趙大寶心疼閆埠貴,都捂起嘴輕輕笑了起來。
“你們笑啥啊?不覺得三大爺這種精神非常難得么?要是你們痔瘡爆了可沒有三大爺這種毅力。”
三女齊齊啐了一口趙大寶,
“去!你才痔瘡爆了呢!”
“我們有沒有痔瘡你還不知道么!”
“就不能想我們點好啊?”
趙大寶笑著在每個人臉上親了一口道:“是嗎?那晚上我可得好好給你們檢查檢查,要知道痔瘡這個東西可是很疼的。”
“啊!”
“啊!”
秦京茹和婁小娥兩人尖叫著跑開了,只剩下秦淮茹挺個肚子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趙大寶一把摟住的秦淮茹,感受了一下她身上豐腴的觸感,深吸一口氣道:“還是我的秦姐好,潤潤的,今晚我先幫你檢查好了。”
秦淮茹紅著臉拍了下趙大寶的胸口,緩緩的依偎在了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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