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救一個人,很有可能犧牲掉上百甚至上千個宗門弟子。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劃算不劃算的問題了。
銀柳面對這些人的詢問,陷入了沉默。
面對銀柳的沉默,這些百姓也知道結果了。
若不是有宗門弟子,他們這些普通人早就被魔族奴役。
現在這些仙長們也是為了非親非故的老百姓們拼頭顱灑熱血。
即便心中再難過,他們也不應該責怪這些仙長們。
在沉默之后,雙方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這件事。
可對方越是不提,越是l諒,銀柳心中就越不舒服。
即便對于修仙者來說,對方的沉默也是好事。
她現在即便已經是宗門大比第一名,依舊沒辦法保護修真界的每一個人。
回宗門后,銀柳就把自已關在了房間里。
掌門發現自已這個徒弟回來后就把自已鎖在房間里,也有些疑惑。
“阿柳,你這是又怎么了?下個月的宗門大比,你還去不去了?”掌門出聲詢問。
算一算,這都是銀柳即將第四次去參加宗門大比了,一想到當年那個還沒劍高的小糯米團子如今也十六了。
掌門這么一想,心中感慨,倒是在門口哭起來。
銀柳一開門就看到自已的師父在門口哭,一臉震驚。
她偏頭看自已師父,也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
“師父,你怎么哭了?”銀柳伸手去拉自已掌門的手,想看看師父到底是真哭還是假哭。
只是當她看到師父淚汪汪的眼睛,一時間愣住了。
“一想到這都是你要參加的第四個宗門大比了,師父就感嘆,當初那個肉團子都長這么大了。”掌門擦擦眼淚感嘆道。
“我都十六了,那肯定是長大了。”銀柳無奈,自已長大不是好事嗎?
師父怎么還哭上了?
“年紀大了,就是容易傷感。”掌門感嘆道。
雖然銀柳是自已的徒弟,但其實和女兒沒什么區別了。
幾個月就一直養到現在,跟自已生的有什么區別?
銀柳也不聊這個話題,而是把話題轉過來,說這次的宗門大比她當然要參加。
只要她不開山造府成為尊者,那這個宗門大比的第一名,她必然是不會讓的。
當然,這次的宗門大比,陸清也來了,這孩子當然也是沖著宗門大比第一名來的。
只是很可惜,銀柳自然是不會相讓的。
景北那小子湊過來和她悄咪咪的說:“陸清師哥都被你打爆了,阿柳師姐當真是一點都不放水啊!”
“要是我放水,那他成什么了?你這孩子腦袋里想什么呢?”銀柳伸手敲了一下景北的額頭。
“只是我自已的想法而已,陸清師哥倒是沒這個想法,我看他也沒有特別難過,不過陸清師哥已經筑基大后期,這還是他壓制了一年靈力的修為。”景北其實比較擔心這個。
雷系天賦者想要突破,那是幾乎是必死的局。
銀柳聞卻道:“這是他自已選擇的路,要是怕,在測出天賦的時侯就可以選擇放棄了,既然他沒選擇放棄,那就說明他自已也不怕。”
并且修仙者哪有怕死的?
要是怕死,就不會成為修仙者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