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微無奈笑了下,哭笑不得的對著語音按鈕重復了一遍:齊之川。。。我沒事兒了。
楊樂微無奈笑了下,哭笑不得的對著語音按鈕重復了一遍:齊之川。。。我沒事兒了。
林亭如釋重負,把手機收了回來,心滿意足道:好了,那咱倆還在這兒礙事兒人樂微要接客了,吃口飯再回來吧。
江逐不放心地看了眼楊樂微,后者點了點頭,勾起嘴角道:你放心吧。
嗯,那我先出去了,一會兒警察可能也要來一趟,你如實回答就好。
嗯。
江逐和林亭走出去之后,楊樂微盯著鐘表看了會兒,一時間有些拿不準,是早上九點還是晚上九點。
他坐起身子,意外扯到傷口,倒抽了一口氣,于是低下頭看了眼已經包扎好的腹部。
幸好他命硬,還有齊之川小紅花這個外掛,那一下真是疼的不輕,直接把他扎的暈厥了過去,連救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就閉上了眼睛。
咚咚——
進。
病房門打開,門口一陣喧嘩,楊樂微小心翼翼抻著脖子看過去,第一次在自己的病房外面看到這么多的人。
然而他沒驚訝多長時間,兩位穿著制服的警官便走了進來,門再度被關上。
警察對于楊樂微來說,早就見慣不慣了。
事實上,不僅是他自己的事情,就以楊正家暴那個打法,和貧民窟的隔音效果,以及鬧事程度,鄰居家幾乎以每周報警一次的頻率,使楊樂微和警察打交道了。
但是那個地帶的警察,自然也懶得管這些小事兒,最開始還會教育楊正和蔣文玲,到后來來這兒都快成了例行公務之后,最多貼張條再把兩個人拉開。
趕上他們心情好的時候,楊正會被帶到局子里面蹲上一周,那就是楊樂微心情最好的一周,如果江逐也不在學校,他還能順手考個年級第一。
趕上他們心情也不怎么樣的時候,楊正就會挨一頓揍,然后使喚楊樂微當一周的奴隸。
蔣文玲不用挨打了,楊向龍也支棱起來了,楊樂微忍辱負重的做完飯菜,常常想著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他已經幾盤子菜扣楊正頭上了。
不過這兩位警官走進來的時候,他還是隱隱有些意外。
為首的警官是個年輕的女生,和他對視的瞬間,笑道:我是臨時調到這邊的,哈市刑偵部副支隊長顧夏商,組織上把這起案子交給我,來提取一些有關的證詞,方便接受詢問嗎
女生身后跟著一個看起來差不多年紀的男警官,一頭卷發,呆呆地,進門的時候剛打完一個哈欠,眼角還掛著兩滴淚珠。
方便。
不過這警官的顧夏商,是他記憶里歷史的那個顧夏商嗎
那就好,顧夏商道:哦對,這位是本地刑偵部畫師劉易,劉警官。
果然,看起來不正經的人不一定真的不正經,楊樂微心想。
我主要是想問一下,你是怎么發現那個人是人販子的,又是為什么突然追上去的,這人有沒有同伙,同伙長什么樣,是否有作案武器相關的事宜,知道的越詳細越好。
她的語速很快,說完之后補充道:慢慢回憶就好,不著急。
楊樂微低頭沉思了會兒,慢條斯理地從頭和她講了一遍,包括自己偷車的事兒,以及不小心互毆的經過。
顧夏商聽完,張著嘴微微愣了會兒,語速也放慢了,道:所以你是說,你騎著摩托車,和卡車飆車,然后在山腰把卡車攔了下來,赤手空拳帶著兩個攝影師在人販子的軍刀下,死里求生。
最后又來了一架直升機,幾個穿著西裝的人,從爬梯上下來,把他們抓了,然后送到公安局,把你救了
楊樂微聽著,漸漸有些不真實感,這些經歷聽起來確實有一點點的。。。
他猶豫了下:是吧。。。我記得好像有幾個穿西裝的人。
顧夏商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個你不用擔心,確實有,是櫻花娛樂的歷總帶人過去的,但是前面發生的那些事兒。。。你確定一點都沒造假
楊樂微一聽這種不信任語氣的問話,抬起眼皮,看著顧夏商:我沒說謊。
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我從來沒有說謊。
顧夏商見狀,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不好意思。
聽著這聲不好意思,楊樂微有些陌生,不知所措道:所以警官,還有問題嗎
但是顧夏商顯然以為楊樂微不高興了,于是連忙起身道:沒什么問題了,還有很多人要來看你,我們就不打擾了。
好,楊樂微道,緊接著,劉易和顧夏商便起身離開了。
楊樂微伸了個懶腰,然而懶腰伸到一半兒,門又被人推開了。
這次就不是兩三個人了,光他視線里能看到的,就有節目里的數人,幾個人手里拎著各種補品還有水果。
除了他們之外,楊樂微還看到了幾個陌生的面孔。
你們是
我們是孩子的父母,來向您道謝!
還有幾個扛著攝像機的,不用想,估計是被允許進來的記者。
楊樂微的臉色瞬間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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