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緩而有力的歌詞在車里響起,楊樂微握著齊歸繁的手,看著窗外。
沉緩而有力的歌詞在車里響起,楊樂微握著齊歸繁的手,看著窗外。
我聽見了你的聲音,
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
我躲過挑剔的人群,
夜一深就找那顆星星。
我以為旅人將我熱情都燃盡,
你卻像一張情書感覺很初級。
人們把晚來的愛都鎖在密碼里,
字正腔圓的演說,
撇清所有關系。
我高中的時候很喜歡聽他的歌。楊樂微輕聲道。
嗯一旁昏昏欲睡的齊歸繁聽到,轉頭看向楊樂微,歌詞什么意思呀,樂微
楊樂微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出了聲,抬手掐了下齊歸繁的臉頰道:沒什么,和你遇見很奇妙的意思,說明樂微喜歡歸繁。
齊歸繁點點頭,對于楊樂微的話,他一直都是恭敬且從命,義無反顧的相信。
歸繁也喜歡樂微!
楊樂微垂下眸子,聽著這話,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楊向龍很小的時候,那個小屁孩兒也總是這么天真無邪,兩眼一睜撒謊的話術就是小龍喜歡哥哥。
后來家里出事兒,楊樂微也知道,楊向龍沒有依靠了,所以才跟自己提那些無理的要求。
長大的男孩子總有三分薄面,什么喜歡不喜歡的話,不再掛在嘴邊,取而代之的,只是不不語的爭斗,和無休止的打鬧,來確認彼此之間,依舊有親情的羈絆,難以掣肘。
楊樂微看著齊歸繁的眼睛,又透過他看到了這十年的楊向龍。
他也許真的已經成長了太多,或許已經成為了比自己還成熟的,可以帶著蔣文玲獨擋一方的大人了。
這樣的話,他又去打擾人家的生活,做什么呢
反正他們應該很恨自己吧,如果不是因為他,這個家,怎么都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車停在酒店門口,楊樂微走到后備箱,把自己和齊歸繁的行李都拿了下來,趙昭伸手要去接,被他攔住了。
都拎了一道了,我又不是沒手沒腳。
趙昭歪了歪頭:到時候節目一播出,就得說我虐待藝人了。
楊樂微笑了聲:我什么時候成藝人了再說了,藝人不是人,整高高在上那出干什么
他說完,一旁的齊歸繁還點了點頭當捧哏:就是,侯老師說過,人得自給自足,不能把別人當奴隸。
啊好好,說不過你們兩個。趙昭撇了撇嘴,感謝我們懂事的七歲小朋友,和十七歲的小朋友。
楊樂微挑了下眉,想要反駁什么,卻發現她的話還真沒問題,于是像吃了啞巴虧一樣,走進了酒店。
他這一進酒店,就被領到了自己的房間,趙昭則去了他樓下的一層。
現在又是咱哥倆了
齊歸繁抱起手臂:哎呀,可不是唄。
他這唄字兒還沒落地,便話鋒一轉道:樂微樂微,你看,行李也放好了,你餓不餓呀
楊樂微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床頭正放著兩瓶可樂,還有幾瓶其他的飲料。
他抬手勾了下這小孩兒的鼻子:這么饞我跟你說,可樂喝多了就會變胖,歸繁就不招人喜歡了。
齊歸繁肉眼可見的吞咽了一口,隨后像是下了極大地努力,把眼睛從可樂瓶上挪開了。
我們今天先看看有什么吃的吧,應該有餐廳,這回補錄沒有那么長時間,明天一天就可以回家了。
齊歸繁點點頭,楊樂微正要往門外走,手剛搭在門把手上,就聽一聲解鎖的鈴聲,門向里打開了。
今晚的篝火晚會在酒店后身的巷子,請嘉賓立刻前往就餐。
楊樂微轉頭沖齊歸繁聳了聳肩:看來今晚不用對付咯。
齊歸繁呢,一聽到晚會這個詞兒,自然是小孩兒心性,喜笑顏開,顛顛兒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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