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猛將看清面前所站之人,嚇得趕忙跳下了蠻牛,跪在地上,五體投地道:地皇帳下青要山守將黑甲,見過東華帝君!
青要山現在是你職守東華帝君之所以沒有隱去容貌,是有些事情想要探聽清楚。
現在有白矖護法,還有騰蛇護法職守!黑甲道。
帝女桑吉可曾來過這里東華帝君問道。
來過,前些日子帶著圣女離開了。黑甲道。
怎么回事東華帝君皺了皺眉頭道。
東華帝君話音未落,只看到一道白光,還有一道青光劃破天際,朝著此處呼嘯而來,正是白矖同騰蛇。
騰蛇來到結界邊上,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什么異常,走到黑甲身前道:怎么回事
黑甲見東華帝君等人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搖了搖頭道: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白矖踏步走出了結界,蹲下身來,拔起一根折斷的青草,放在鼻子邊嗅了嗅,眉頭緊鎖。
騰蛇跟著白矖出了結界,伸手抓起一把凌亂的青草,放在嘴里咀嚼了幾下,頗有些拿捏不準道:這么純粹的雷電之力,說不得剛才只是平地起風雷。
北方草原上確實時常有雷球形成,隨風而走,但是所過之處必是草木化灰,不像現在這般輕描淡寫!白矖道。
神族妖族煉氣士騰蛇聞,猜測道。
這還真是個多事之地呀!白矖揉了揉眉心道。
這個時候,黑甲走了過來,朝著兩人躬身道:白矖護法,騰蛇護法,黑甲有一,不知道當不當講
黑甲將軍但說無妨!白矖道。
這青要山乃是地皇肉身所化,其本體橫貫東西不知道多少萬里,地皇之本意,是要用肉身之軀,在南北部落間立起一道天塹,以化解雙方仇恨,將整個青要山化為私地,實非地皇本意,而且偌大的一處結界,必會挑起周圍部落的好奇心,招致他們的窺探,如此下去,青要山勢必不勝其擾!黑甲道。
白矖聞,點了點頭,這些日子,她和騰蛇走遍了青要山的角角落落,粗略繪制了一張青要山的山川地理圖,對青要山的情況,她大致是了解的。
黑甲將軍以為,該當如何騰蛇見白矖對黑甲的說法沒有異議,于是問道。
青要山的緊要之處,就那么幾個地方,我們的人手也不足,黑甲以為,不若我們在這些緊要處建造關隘,設立防護,這樣不但可以在不違背地皇本意的情況下守護好這片土地,而且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黑甲道。
黑甲將軍的擔憂我之前也想過,說實話,我同騰蛇護法此次來到青要山,事發倉促,臨行前,白澤祭司特意囑咐我們,要多看,少干預,首要任務是繪制此處的山川地理圖,至于如何守護,還有開發此處,還是要交由白澤祭司定奪,我會將黑甲將軍的建議連同此處的山川地理圖傳給白澤祭司,在白澤祭司沒有明確答復前,還要勞煩黑甲將軍多操勞幾日,畢竟事關地皇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情。白矖道。
分內之事,黑甲自是會盡心盡力!黑甲道。
東華帝君帶著蚩子,帝江離了山腳,在山林中兜兜轉轉,來到一處所在。
那是一處頗為隱秘的小峽谷,峽谷之中,一條瀑布一線而下,其下有一深潭,潭水四周,開滿了數不盡的紅色的花朵。
月光沿著狹小的山縫,透過重重迷霧,照進這片小峽谷,使得整個峽谷看起來像是一處與世隔絕的世外仙園。
蚩子還有帝江跟著東華帝君走入其中,正待說話,只看到東華帝君站在潭邊,單手托腮,正怔怔的望著一塊石碑出神。
兩人一人扯著東華帝君一邊的衣角,一邊順著東華帝君的目光,眺望那塊石碑上面文字,顯然一個都不認識。
帝江好奇的抬頭問道:上面寫的什么
這上面雕刻著一個人哎!蚩子突然指著石碑后面那一處石雕道。
帝江順著蚩子的目光望去,只看到石碑后面的山凹處,若有一少女,亭亭玉立,側身回首,顧影自憐,儀態端莊,楚楚動人。
東華帝君突然伸手探向了石碑,用手指在上面指指點點了幾下,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石屑道:也只能這樣了!
蚩子見石屑橫飛,咧了咧嘴。
師父,我們今夜是要在這里面留宿嗎帝江揮手驅散了眼前的石屑,一臉的期待道。
大丈夫當立天地間,小小螺師殼,還不夠我伸個懶腰的呢!蚩子伸臂道。
眼看著蚩子止不住話頭,東華帝君一把揪住了蚩子的耳朵,帶著他尋到一處花地躺了下來。
帝江見師父還有蚩子走到一處花地歇息去了,立時變幻出原形,然后跳進了深潭里面。
師父,潭口那個女人是誰呀神女嗎帝江洗完澡,再次變換成小女孩模樣,跑到東華帝君躺著的地方,挨著師父躺了下來,然后轉頭一臉好奇的問道。
一個可憐人罷了!東華帝君閉目道。
師父口中的可憐女人還真是多呢!蚩子陰陽怪氣道。
帝江早就受不了蚩子,瞪了蚩子一眼道:你又知道!
我給你數數呀……蚩子見帝江問起,立時來了興致,坐起身來掰著手指頭就要給帝江數一數師父口中的可憐女人。
嗯!東華帝君嗯了一聲,嚇的蚩子趕忙重新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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