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老家伙，你什么意思？”
“你可知無妄一詞？”
秩序之敵負手道。
“不知。”
“在這千萬次滅世之中，秩序之王漸漸的發現無法對抗本王，于是他便啟動一個殺神培養計劃。”
“而這個計劃就叫無妄，這下你可懂了？”
秩序之敵淡淡道。
“然后呢？”
“無妄計劃的開端是在萬界尋一優秀種子，而這個種子的條件很是嚴苛，需要在幼年之時就要自主產生殺念，然后弒母，噬父，屠國，而最后的結局便是需要在百歲之前屠光一個大千世界。”
“無妄之人也需要做到絕情絕義，只有這樣才能成為最后的殺神！”
秩序之敵說罷轉身直面永殤。
“我殺了自己父母？”
永殤撇嘴，然后直接臟話就飚了出來：
“呵呵！你怎么不說你找人睡了自己的老母？麻煩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過過腦子，想游說也得找個靠譜點的借口吧……”
“你不信。”
“如此離譜，你覺得我可能信么？”
秩序之敵繼續道：“在無妄計劃之初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符合條件的種子出現，之后秩序之王就開始了秩序干擾。”
“緊接著，你就誕生了！”
永殤：“你就在這里繼續編吧，若沒事我就睡了。”
“難道你就沒發現自己沒有兒時的記憶？”
秩序之敵問道。
“隨你怎么說吧，反正我就是不信。”
永殤隨意的敷衍了一句，然后閉上了眼睛。
但他還是思考了秩序之敵的話！
兒時記憶……
神魂快速搜尋這方面的記憶。
“又或者你難道沒發現自己的實力很是離譜？整個諸天界，乃至是萬仙界都無法對抗的秩序者，而你卻能視之如草芥，殺之如螻蟻，你憑什么認為僅憑天才二字就能如此橫掃千軍？”
“好好看看吧。”
秩序之敵說罷一揮衣袖，永殤的面前出現了一道畫面。
畫面之上滿是廢墟……
而其中有一道人影正是永殤。
他正在殺戮。
“好好看看上面的人是不是你，本王不強迫你順從，但是真相就必須得到糾正，而你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力。”
“不是嗎？”
秩序之敵離去，永殤面前的畫面不斷的回閃爍。
整個畫面幾乎每一幀都是以永殤為視角，而每一個畫面都是永殤在殺戮，在殺戮，在殺戮……
其中許多畫面與秩序史書有許多的相似之處！
甚至許多細節比秩序史書都細，讓他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直至畫面消失，他才喃喃自語：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秩序之敵道：“本王滅了秩序之城上萬次，自然擁有秩序之城的全部資料，而你的資料必然也在其中，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我也得到的資料也有限……”
“相比于滅世，你親自抹殺生母的痛苦才是最致命的！”
永殤沉默。
秩序之敵的話聽著非常的有道理，不過其中還是有許多的疑點與缺失。
得親自證實才是……
他道：“可以幫我找回記憶么？”
“我想記起來所有！”
秩序之敵淡淡道：“你剩下的記憶被秩序之王鎖在了秩序之城，只要進入秩序之城就會解開所有的秘密。”
“到那時你就會知道本王說的絕非虛了。”
緊接著，永殤身上的枷鎖全部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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